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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王家堡里王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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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沈丘进发的时候,方期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富得流油的王家坞堡。
  烹炸煎煮,任由发挥。唯一的变数是能不能顺利的打开防守严密的坞堡。
  申时三刻,沈丘近在眼前。
  而集镇里一片鸡飞狗跳。
  “贼匪来了!”
  “快快逃啊!”
  ……
  方期压根也没有想让营兵扮作盐丁,以便赚开坞堡。大小王在手,甩出去炸就完了。
  于是他率领队伍大摇大摆的进入沈丘镇,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镇上的人早已跑光。偶有贼头贼脑的人,从角落里探头窥视。
  队伍直奔到坞堡前。
  坞堡高逾三丈,虽然规模比起颍州城小了很多,但是巍峨矗立的堡墙给人一种压迫感。与颍州城墙包砖不同,它竟然用石头包成。
  王家真踏马能下血本呀!
  方期惊叹不已,心里更加激动。这次少不得小赚一笔呀!
  堡四周有深深的壕沟,通往堡门的唯有一处吊桥。
  又往城头看去,每隔二十多步,便有一座箭楼,像棱堡那般凸出,从侧翼威胁进攻之敌,四角又设有高耸的角楼,兼具防御与瞭望的作用。
  堡墙上站满了严阵以待的家丁与庄丁,有的手持弓箭,有的手持火铳,更有人操着几门虎蹲炮。
  陆六汗津津看了一眼方期,心里道,幸好捉住了王氏兄弟。
  已归队的蒋瓜悄声道:“千户英明,不然我们就是那啥来着,用蛋蛋碰石头!”
  方期嘿嘿一笑,令人押着大小王到堡前喊话。
  王纯性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嘴巴被堵上无法喊叫出来,只能“呜呜”个不停。王纯银则大喊大叫:“快快打开堡门,救我进去啊!”
  眼见主家被贼匪拿了,家丁与庄丁顿失方寸,城头上一片骚乱。
  不多时,王家老小奔上城头,哭嚎声一片。
  唯有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镇定自若的朝堡下大呼一声:“爹爹、叔叔莫要慌,看孩儿出堡说服贼子,救回二位!”
  王纯性登时红了双眼,口中呜呜大骂,只是叫喊不出来。蠢货,救恁麻痹啊!别再送人头了!
  王纯银则是大喜,头点个不停:“好孩子,好孩子!往日里大哥总骂你不成器,像个龟儿,今个儿才看出你是我王家一只虎哇!”
  王纯性一听,差点闭过气,挣扎着一头撞向王纯银。
  王纯银被撞倒在地,惊道:“大哥,你这是作甚!莫怕莫怕!”
  押解的营兵也不管他们,任由他们厮打在一起。
  方期嘱咐了蒋瓜几句,让他前去喊话:“王家虎子,我家头领请你出堡商议,你可敢来?”
  那少年立刻回道:“如何不敢?”说罢就要下城。
  然而许多王家人纷纷阻拦。
  “不能出堡啊,出去便又折了一人啊!”一个老头哭道。
  “古有关云长单刀赴会,今有王登科只手救爹,传出去也是个美谈!”少年王登科淡定自若。
  “儿呀!派个下人出去就是,何苦犯险!”一个妇人拉住他的衣襟。
  “我乃王家长子,爹爹不在便是我做主,总不能让世人小瞧了我王家,以为没有担当的好男儿!”王登科握拳道,说罢正要转身。
  那妇人使人将他绑了下去,派了堡里王管事缒堡而下。
  王纯性见堡里出来的不是自己的麒麟子,而是管事,松了口气,于是朝着王管事点了点头。
  王管事心领神会,跪下向他拜了一拜,便被营兵押解着去见方期。
  方期自不会见他,令陆六去诈他。
  “小的王家管事见过大头领。”王管事跪拜了下去,
  陆六拔出腰刀,比划着道:“嗯,老子的刀快不快就看你说的好不好了!”
  这让一旁的方期咋舌不已,陆六真踏马沙雕。
  王管事心里虽鄙视,却也战战兢兢,也不敢站起来,抱拳道:“小的不知我家大人如何得罪了大头领,还望告知?”
  陆六一刀斩在地上,瞪眼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只管让堡里快快投降!不然我大军踏平你们王家堡,杀个你们个鸡犬不留!”
  方期摇摇头,让蒋瓜换回陆六谈判。
  蒋瓜十八岁的年纪,胜在脑瓜灵活。
  “王管事,我听闻王巡检世代当官,想必堡里的钱财粮食不少。”蒋瓜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王管事见他年轻,不像陆六那样暴戾,陪着笑脸道:“这位头领,我家大人世居要职,平日里散尽家财,修桥筑路、赡养老幼,用的是自家俸禄,实在是没多少财粮。还望头领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大人一马。”
  蒋瓜也不恼怒,依然笑嘻嘻的样子:“放,当然可以放。但是我们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王管事老脸一喜,磕头道:“多谢头领,那是自然,族里人多,总能凑出几千两银子,俸给好汉爷爷们喝茶吃酒。”
  “嗯?”蒋瓜皱了皱眉头,在他心里几千两银子很多,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挣到的,但是估摸着千户看不上。
  王管事眼皮眨巴的很快,忙补充道:“我沈丘镇也算是远近富庶的集镇,虽然正月里迎过好汉爷一次,但是许多户人家都藏有财粮。头领尽管派人去取,各家必会乐意相赠!”
  蒋瓜心动了,问道:“能有多少?”
  王管事伸出五根手指,咧嘴道:“不下于五万两银子!”
  蒋瓜一阵眩晕,嘴都哆嗦起来了。
  方期冷哼几声,这孩子太单纯了。
  他令陆六提来王纯银与王管事对质。
  王纯银见了王管事,立刻叫道:“老王啊,还不快点把家里的银子都搬出来哇,你们这些狗东西是不是盼着我跟大哥死啊!”
  王管事气息为之一窒,木讷的行了个礼。
  陆六拔出腰刀指着王纯银:“说!你们有多少存银和粮食!”
  蒋瓜补充道:“王管事说能凑出几千两。”
  王纯银跪在一脸懵逼,随即骂起了王管事:“你这挨千刀的狗杀才,想坑害我与大哥的性命不说,还丢我王家的脸。”
  他朝陆六和蒋瓜磕头道:“二位爷爷,我王家能拿出十万两白银,五万石粮食。若是二位爷嫌不够,再把沈丘镇刮上他一遍,还能刮出几万两的财粮!”
  王管事心里叫苦不迭,完了完了。
  陆六把腰刀架在王管事脖子上:“老狗,欺我!”
  王管事心如死灰,闭上眼睛。死就死吧,这条命早就是王家的了。只要不打开坞堡门,即便大人死了,依然能保全坞堡的人。
  这时远处有营兵跑来喊道:“报!王家虎子打开了堡门、放下了吊桥!”
  王管事听闻一口鲜血彪出,倒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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