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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吊打才子得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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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震给他们俩一个放宽心的表情,要是别的,刘震可不敢这么装逼,可要是作诗那就底气足了。
  只因为来到这里一个月,刘震发现,这个世界的历史与前世有相同又有不同,相同的是西汉之前的历史与刘震前世丝毫不差,而从王莽篡汉建立新朝便开始分叉,这个世界的历史中,新朝国祚三百余年,武学也是从那时候起逐渐发扬。
  所以说,要是作诗的话,李白杜甫白居易,魏晋唐宋元明清,自己肚子里的货可就多了,故而刘震可谓是信心十足。
  沈东臣正愁没成功羞辱苏瑞和顾明全,这和他们一起来的人倒是跳出来了,看那穿着锦袍玉冠,模样也才十三四岁,定然又是哪家的公子纨绔,自己平日里端的是看不上这帮二世祖,便问道:
  “还未请教阁下尊名?有何大作?”
  “在下王晋,大作不敢当,只是见沈兄的剑侠意,有感而发而已。”
  沈东臣看刘震泰然自若的神情,觉得好笑,自己可是这长安城里公认的才子,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还敢如此狂妄?也罢,自己就陪你玩玩,也让你知道天高地厚!便微笑道:
  “那某洗耳恭听。”
  周围人都一脸好笑,想听听这个王晋能做出个什么诗。
  刘震站定,清了清嗓子,张口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这几句一出,周围便有人说:“啧,这王晋好像还有那么两下子。”
  “是挺像那么回事的,不过这可比不过沈大才子。”
  “切,空泛无物而已,算不得什么。”
  刘震顿了一下,接着又用中气猛然道: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此四句一出,四周顿时鸦雀无声,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沈东臣更是瞪圆了小眼睛,微笑僵硬在脸上。
  刘震并未给众人太多的喘息机会,紧接着道: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堪堪十六句,教众人目瞪口呆,无他,只因那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实在太过震撼,将游侠儿的豪纵慷慨,快意恩仇表现的淋漓尽致。
  苏瑞和顾明全更是看妖怪一样看刘震,众人的反应刘震早就预料到了,便在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拿杯茶润了润嗓子。
  废话,诗仙一出,谁与争锋,这首李白的《侠客行》就问你服不服?才子又怎样?能和谪仙比?轻松甩你几十条街!
  足足顿了几个呼吸后,才有人说道:“这,这首诗真是绝了。”
  “嘶,此诗与那剑侠意一比,高下立见,真是小瞧这个王晋了。”
  此时沈东臣的脸恨不得涨成了猪肝色,指着刘震,道:
  “我,我不信!这首诗当真是你做的?这柄剑挂在这也有几天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找人捉刀,来糊弄我等?”
  此话一出,周围有人跟着应和:
  “对啊,他小小年纪,怎能做出如此立意的诗?”
  “我还当是什么天才少年,看来不过一欺世盗名之徒。”
  沈东臣听周围人都在声援自己,腰杆也站直了,甚至开始与旁边的人一起口诛刘震。
  这时候苏瑞忍不住了,站起来骂道:
  “沈猪头!我兄弟作首诗超过你,你就说我兄弟是抄的诗?!如此毁人名誉,你还要不要脸了?你以为满长安城,就你一个才子?”
  那沈东臣被人一骂,也来了脾气,道:
  “哼,真是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下泪,既然你说这首诗不是捉刀,那不如再来即兴赋诗一首如何?”
  “这有何难?出题吧。”刘震负手而立,说道。
  这首侠客行是他抄的不错,可这个世界上可没有李太白这号人,刘震就厚颜无耻当成自己的了,即兴赋诗而已,自己前世可是背过唐宋三百首的,就不信能难住自己。
  “如今正值早春,不若就以春为题吧,一炷香时间,你我分别赋诗一首,如何?”
  听到是早春,刘震自信一笑,道:“不用了。”
  “怎么?你认输?”
  “非也,我是说不用一炷香,四步便可。”
  那桌太学士子听到刘震如此说,皆道:
  “真是狂妄!”
  “信口开河,四步能做出什么诗来?”
  苏瑞和顾明全面面相觑,看向刘震的眼光甚是怪异,沈东臣只当他是自我放弃了,随口乱说而已,根本不觉得刘震四步能成诗,便哈哈一笑,道:
  “好,那你便走上四步,让大家听听你的四步诗!”
  此时窗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毛毛细雨,从座位上走到窗边,刚好四步,刘震负手而立,道: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刘震说罢,转过身来向沈东臣问道:
  “这首诗,不知沈兄又有何高见?”
  这首韩愈所作的诗,用词简朴,却细腻优美,构思新颖,刘震把这首诗拿出来,正是应景,唐宋八大家之首的水平放在这,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这个世界尚武几百年,文学发展缓慢,像沈东臣这种写几句酸诗都能被一堆人追捧,而来自盛世大唐的真正大才之作,这帮土包子哪里见识过,无不惊为天人,恨不得呼吸都凝固了,沉浸在这首诗描绘的舒适、清新之美里,苏瑞和顾明全的眼神更是充满崇拜。
  过了小一会,苏瑞才哈哈一笑,拍手叫好,道:
  “哈哈哈,好!怎么样沈猪头,老子兄弟的学问可不是吹的!”
  顾明全也道:“我们兄弟四步都能成诗,你也赶紧来一首吧,别让人笑你沈大才子欺负个少年人。”
  “我,我。”那沈东臣支支吾吾了半天,他哪能想到刘震当真做出了诗,还是一首绝世好诗。
  周围人听了顾明全的话也开始跟着起哄,沈东臣脸上臊的发红,早已自乱阵脚,哪还做得出什么诗来,只得匆匆掩面逃去,那帮太学生见状也坐不住了,纷纷离去。
  谁输谁赢,一目了然,胖掌柜将那把星文剑取下,送给刘震,周围食客纷纷来道喜恭维。刘震应付一圈,回来落座,便把星文剑往顾明全手里一放,却见顾明全连连摆手,道:
  “这柄剑我不要了,震哥儿,你收着,今天真是舒坦!解气!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能做出如此豪气激昂的诗,怎能没有一把宝剑相配。”
  苏瑞也跟着说:“是这么个理儿。”
  刘震听二人这么说,加之这柄剑确实精美,心里也挺喜欢的,也就却之不恭了,那太白山的年轻人走之前说的话刘震还记得,这柄剑既然被自己得来了,可不能埋没了,回去该拿这柄星文剑好好练练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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