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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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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会儿,郎中来了,给秦炎简单止住血,上了一些伤药,便又离开。
  沈怀德过了一会儿也回到后堂,他身后跟着崔安与刘佳润。
  “上差,您身子可好些了?”他说这话实属废话,怎么可能好的这样快。
  秦炎知道这个沈怀德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也清楚了他不过是一个小人,甚至还可能和水匪勾结,便说道:“已经好了,不信你来拍拍!”
  沈怀德听前半句时还面露喜色,听到后半句立刻垮了脸。
  “上差,确实是下官错了,不该随意打您板子!”
  秦炎看他这幅样子,便不想要理他,但又问道:“我的剑呢?”
  沈怀德立刻将龙息剑呈了上来,称赞道:“上差这把剑当真是一把好剑!”
  秦炎接过龙息剑,冷声道:“人也好贱。”
  噗哧!
  旁边的崔妍儿明白了秦炎的意思,立刻笑了出来。
  沈怀德的脸青一下,白一下,只顾擦汗,不知说什么好。他知道秦炎不过是黄部的暗卫,可即便只是黄部暗卫,也能通天,不是他能轻易惹得起的。
  “那些人呢?”
  沈怀德回道:“既然上差指认他们是水匪,那就一定是,只待上差阅过案卷,下官就把案卷连带犯人一同押往府城,请上级划掉。”所谓划掉不是放了,而是直接以重罪判死,不须刑部复核,立刻就杀。
  秦炎却道:“不要送往府城,把他们给我留着,我有用。”
  沈怀德只能答应,生怕一句话惹恼了秦炎。
  崔安道:“秦公子来卫西县可有什么任务?”他问这话,本意是要秦炎推脱一句任务机密,将此事彻底圆过去。
  秦炎想了想,说道:“剿匪!”
  “什么匪?”问话的是沈怀德,他是一地主官,不能不问。
  “卫江水匪!”
  屋内几人没有想到秦炎竟然是这样想的,除了沈怀德,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过是个假的黄部暗卫,却没想到他真的给自己“安排了任务”,要去清剿卫江水匪。
  沈怀德脑子不够用了,脱口而出,“不能剿!”
  秦炎问道:“为什么不能剿?卫江水匪为祸多年,祸害卫江两岸数县,此等恶贼怎么不能清剿?”
  “不不不!是下官说错了,不是不能剿,是剿不了!下官任卫西县县令多年,若是能剿了他们,何须等到上差来?”
  秦炎斥责道:“你也知道你任县令多年?在你统管的地界出了这样的事,你难辞其咎!”
  沈怀德拜道:“下官难辞其咎,可卫江水匪真的剿不掉,他们神出鬼没,水寨在哪里也无人知道,况且其中有好多武者,实力不容小觑,上差何必自讨苦吃?”
  这时旁边一直无声的刘佳润也说道:“你不过是黄部暗卫,谁给的权限让你插手地方事物?沈县令乃是朝廷命官,统管卫西县一切民政,他都说剿不了,你还不相信?”
  秦炎道:“黄部暗卫直属于谁,就是谁给的任务。”
  他这话说的巧妙,问题就在于没有人知道黄部暗卫直属于何人,为谁当差,恐怕许多黄部暗卫也不知情。但黄部暗卫确实是暗卫之一,本统属于皇帝,又不能让人轻视了。
  刘佳润不知为何反对的特别激烈,“谁也不行,朝廷自有法度!便是哪个大员来了,也不能轻易破坏朝廷规制,况且你只是一个黄部暗卫。暗卫说好听了是监察所在,说的难听了就是一帮鸡鸣狗盗之徒!”
  “地方县令沈怀德剿匪不利,坐视水匪为祸卫江,我身为暗卫,难倒这也管不得吗?”
  刘佳润是大户人家出身,和秦炎论起朝廷法度来,自然是完胜。
  “卫江水匪确实可恶,可这是两岸数县之事,几个县令都有责任,怎么全都赖在沈大人头上?况且沈大人是县令,手下士兵不足以剿匪,精锐大军不归沈大人调配,他清剿不了水匪也是正常。”
  “沈大人自然可以通文全州的军镇总督,让他派士兵前来剿匪,可这需要兵部用印,下发勘合,朝廷事忙,一时忘了这里也有可能。”
  沈怀德见刘佳润一直维护自己,连忙说道:“是极!是极!要兵部的勘合才能调动大军剿匪,否则军镇总督私自调兵,那可是谋反的大罪!”
  若是哪个饱学之士在这里,甚至王安卿都行,一定可以将刘佳润和沈怀德反驳的狗血淋头,从民生大义上,国家法度上,朝廷规制上都有不少漏洞。可秦炎是一个乡下的小子,不过在他二哥王安卿的照顾下,比别人多读了两本书,可再被照顾也绝不可能比的过刘佳润与沈怀德二人,他听刘佳润说了许多,自己根本没法反驳,但他少年心性,立刻脱口而出:“谁要你们剿匪了?我自己剿匪去!”
  “上差说什么?”沈怀德觉得自己听错了。
  秦炎话已经出口,绝对没有收回来的可能,他仔细想了想,觉得事情不一定有多难,“剿匪只我一人去!”
  刘佳润已经要笑出来了,他本就觉得这个人土里土气的,装作暗卫也没有暗卫的样子,果然立刻露出了马脚。
  “上差,水匪势大,不是那么容易清剿的。”沈怀德还要再劝,生怕这个上差真的把水匪剿了,坏了数县大事。
  “您身为黄部暗卫,但却只是一星武者,拿什么清剿水匪?”刘佳润出言讽刺,实在看不惯这个秦炎了。
  秦炎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为什么要告诉你?”
  刘佳润哼了一声,“若是您这次陷在了水匪窝里,可没有人再能去救您了!”
  沈怀德道:“上差是暗卫,下官有职责保护您的安危,您若非要以身犯险,恕下官不能配合!”卫江水匪兹事体大,根本不是他一个县令能够决定的,这是数县之事,沈怀德也只是执行者之一而已。
  “我说了,不要你们配合,你们只要不与水匪私通,扯我的后腿就行。”
  刘佳润还要再说,却被秦炎打断。
  “暗卫办事,地方官员可能干涉?沈大人都无话可说,你还想要说什么?”
  刘佳润却道:“暗卫行事有过,地方官员怎么不能说?现在可不是太宗时候,任你们这些阴损贼子胡作非为!”
  “你的意思太宗是大昏君,任我们暗卫胡作非为,却不加节制?”
  刘佳润刚才那句话已是大罪过,此时面对秦炎给他挖的那样明显的坑,怎么可能跳,“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暗卫不能做错事。”
  秦炎却道:“错事?清剿水匪怎么成了错事?难不成在刘公子眼中,放任水匪为祸地方,隔绝交通,残害百姓才是正确的事?”
  “你曲解我的意思!”
  “好了。”这次说话的却是崔安,他刚才一直在看,现在终于说话了。
  沈怀德见崔安说话了,仿佛找到了救星,“崔老爷,您给上差说说,这个水匪真的不是轻易能够剿的啊!”沈怀德知道,这个崔安来了卫西县已经一年时间,虽说不理政事,但这些事情还是关心的。他刚才又听了那么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怕是早已明白,崔安在朝廷那么多年,自然明白为什么卫江水匪不能清剿。
  “爹,你忘了女儿差点被那些水匪抓走吗?要不是秦大哥救我,我恐怕早就死了!”
  刘佳润突然惊道:“秦大哥?妍儿,你刚和他认识一天,他就成了秦大哥?”
  崔安呵呵一笑,摸了摸自家女儿,说道:“这件事,爹管不到,让他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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