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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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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卡斯原名劳菲尔?布鲁克斯,出身于爱尔兰的名门贵族,布鲁克斯家族,在1918年爱尔兰共和党成立后不久,劳菲尔的父亲便成了爱尔兰共和党卫军将军,叫布鲁克斯将军。
  在共和党占领都柏林时,劳菲尔的父亲柯布特?布鲁克斯被任命为爱尔兰独立军党卫部队总指挥官,率领所有党卫军,与另一个爱尔兰独立军国防部队副司令席尔克平起平坐。但过后不久就被英军杀害了。看似很正常的事情,别人绝对猜不到,布鲁克斯正被人算计。这件事要从一个叛徒说起。
  席尔克副司令手下有一名将军,他叫戴维尔,在爱尔兰独立军起义前到爱尔兰内战,都效忠于席尔克,多次与布鲁克斯合作,收集爱尔兰共和党内部情报资料,布鲁克斯经常提供党卫军内部资料给戴维尔。
  1918年,爱尔兰民主党成立,并编写了爱尔兰独立宣言后,与在爱尔兰的英国政府展开激烈的争斗。
  后来和戴维尔勾结准备私吞党卫军巨额军饷,最后成功私吞了13亿英镑。年仅16岁的小布鲁克斯还不知情。
  当时,民主党派在各个郡收集军饷,准备组建一支军队。而郡长是军部的将军,然后,这些郡长开始与郡里的富商合作,让他们出资赞助军队。布鲁克斯立马赞助了军队5000万英镑,在那个郡里获得了声望,接着就让他当了那个郡的副郡长,并继续出资赞助军队,立马掌控了这个郡的军队中的一个军区,成为一个小将军。
  这个郡总共筹集了13亿英镑,郡长让布鲁克斯运输这笔军饷,布鲁克斯却联合戴维尔自导自演抢夺了这批军饷。布鲁克斯派手下杀了一个英国间谍,然后谎称英军间谍发现这批军饷,全区的军队全部死于英国人手下。
  郡长坚信不移,毕竟布鲁克斯是这军饷的最大出资人。布鲁克斯也一唱一和,开始演出悲愤的心情,顺利带动了全郡的军队讨伐英军。于是郡长将布鲁克斯任命为这个郡的大将,并兼任共和党党卫军将军。在这情绪的带动下,参加了都柏林起义。
  1920年11月共和军的柯林斯发起偷袭,暗杀了18个英国特工,作为战争前奏。随后暴力开始蔓延到每个郡,随处可见的突袭行动、暗杀行动:
  共和军开始秘密对英国政府发动进攻,刺杀高级官员,收集地方官员资料。后来共和军组建一直轻武装突击队潜入各个高级官员家中实施抢劫、谋杀、绑架。他们所做的一切并非全为爱尔兰着想,有的为了一己私利,有些为了报仇雪恨。
  但这也激怒了英国政府,从此英国政府实施了更为残忍的的暴行,爱尔兰群众开始游街抗议英国政府的暴行,以至于不少爱尔兰人惨死在英军的枪口下,即使这些爱尔兰人没有支持共和军。英军开始对共和军进行打击,并摧毁每个郡的财物以防被共军利用。但是不管哪一方进攻,牺牲的都是群众。
  就在这时,布鲁克斯被提升为党卫军总指挥。布鲁克斯毫无犹豫地接受了,未察觉到不对劲。
  在英军进攻监狱时,向手无寸铁的囚犯开枪。当时,布鲁克斯就在那里,但他并不理会这场屠杀,反而带领党卫军中忠诚的部下,携着从英军抢夺来的大量军火财产准备逃跑,逃离战场,劳菲尔就在那时亲手杀死了父亲。
  其实这一切是戴维尔的阴谋,他先帮助布鲁克斯成为党卫军指挥,驻守科克郡,然后告诉小布鲁克斯,爱尔兰共和军政府已经知道他父亲投敌,席尔克司令准备灭门,并表示在英军进攻监狱的时候,如果布鲁克斯逃跑,则藏在后方的共和军会连同布鲁克斯一起歼灭,但如果小布鲁克斯杀了父亲,便可以拯救他的母亲,还有整个布鲁克斯家族。
  布鲁克斯本身就是虐待狂,他虐待小布鲁克斯和妻子,母子两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也使得小布鲁克斯憎恨自己父亲。所以小布鲁克斯相信了戴维尔的话。
  于是,原本恨着自己父亲的小布鲁克斯,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从背后杀了父亲,匕首刺进父亲的心脏。党卫军部队发现指挥官已死,顿时乱成一团,这时戴维尔出现,接管了党卫军部队。
  戴维尔顺利独吞军火和军饷,并收小布鲁克斯为干儿子,想要利用他掌控党卫军部队,他让小布鲁克斯对党卫军部队的人说,他的父亲在保卫国家中不幸牺牲,然后由他继承指挥官位置,但是由于年纪轻轻,便让戴维尔暂时代理。小布鲁克斯开始明白这是一场骗局,这件事也让他开始衍生出仇恨。
  后来戴维尔训练小布鲁克斯成为一名绅士,让他作为党卫军指挥官出面各种会议,还有各种政府官员的场所。很快小布鲁克斯成为了非常有影响力的政府官员兼党卫军指挥官。但他只不过是个傀儡。
  在1922年,由于爱英协议签订,爱尔兰政府分为自由党和共和党,爱尔兰内战爆发,戴维尔原为自由党派,后来在共和党利诱下,偷偷投靠了共和党,但是很快被自由党发现,戴维尔想了一个计划,利用小布鲁克斯的人脉去寻找替罪羊,而小布鲁克斯一开始并不知情,就开始与同是自由党的麦克唐纳先生交往,透露了一些情报给麦克唐纳先生。
  最后席尔克司令发现情报来源是麦克唐纳家族,并一口咬定麦克唐纳先生投敌,并让戴维尔把叛徒抓起来,戴维尔跟踪小布鲁克斯并找到了麦克唐纳家的地址,派出部下抄了麦克唐纳先生的家,可惜让他的儿子和妻子跑了。最后小布鲁克斯才明白了真相。
  后来席尔克司令战死,失去靠山的戴维尔带着劳菲尔逃离爱尔兰,同时带上了一小支军队包括党卫军和大量的军火和军饷,并将劳菲尔改名为卢卡斯,自己隐姓埋名,自称“飞狼”。
  查理了解到这些事后,双手交叉在胸口,做出思考状态,然后问道:“为什么卢卡斯跟你讲这些?”
  埃瑞弗继续说道,声音依然低沉虚弱:“他有一天在我的酒馆喝醉后,就跟我聊起这些,我才明白他的内心也是充满了仇恨和悔恨。他还告诉我,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戴维尔所指使的。”
  查理思考了一下,说道:“那为什么卢卡斯放你走?他不应该把所有知情者杀光吗?”
  埃瑞弗:“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猜他不杀我,是因为他要救赎。”
  查理疑惑地问道:“救赎?”
  埃瑞弗回忆道:“是的,那次他杀了科里那帮人后,我以为要轮到我了,我很害怕,躲在柜子地下瑟瑟发抖。卢卡斯他就站在酒馆门口,看着我,再看了看地上成堆的尸体,然后放下枪,走到我面前,我吓坏了,不知道他想干嘛。后来,他慢慢靠近我,低下头盯着我,在他眼里折射出的是悔恨和悲伤的眼神,他告诉我说:‘我可能永远回不来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把这件事告诉全世界,就是阻止埃瑞弗。’”
  查理:“好吧,我的搭档就只问这三个问题,谢谢你了。”
  后来查理谢过埃瑞弗,关掉了录音机,离开了那所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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