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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跳入谁中的一刹那,骨头尸体,腐烂的气息冲天而起。
无尽的尸骸堆砌成了这里的一道靓丽风景。
瘦骨嶙嶙,无数人想要从这里挣扎而出。
被撕碎的尸体上面有无数咬痕。
仿佛见证着有多少人想在这里求生。
但是……
他们失败了……
瘴气,味道。
让自己的鼻息难以忍受,那一刻,我知道,无论是怎么样的人都无论如何没有办法在这种条件下活太久。
我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我铭记心中那个人的话语浮现脑海。
水下是活水,能通往外面。
跳到了水中,只是在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另一个跟着我的人。
“张捷……”
眼前的信息除了这一条,再也没有其他显示。
其他的信息都是一条条的问号。
我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显示不出来。
此刻我也不在意什么人跟着我了。
那个时候,我仍然没有在意。
这个人最终会让我跟随着半生的阴影,追随着命运直到死亡。
而水下的环境也未必有多好,许多不知名的生物或者虫子徘徊在其中。
如果曾经的下水道水质算是差的话,那么这里的环境无疑比那里还要糟糕。
我一边游着,一边想着。
明明是想在游戏的世界里面大施拳脚,最后却落得这样的结局。
难道我真的只是一个失败者吗?
不……绝对不能这样了……
我一定要改变……
一定要成功。
心中这样想着,可是淡淡的悲伤却又一次浮上了脑海。
此刻,我没有注意到张捷正在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游啊游。
随着水流慢慢往前行进着。
大约过了一刻钟……
空气在喉咙之中已经快哽咽的准备往外冒。
水质才终于逐渐以视野可见的趋势开始变好。
慢慢发亮了。
更后面不知道游了多久,我更不知道,常人是如何在水中憋如此长时间的气。
或许是因为这是游戏吧。
我也只能如此想道。
看着亮光,我猛然向上浮去。
这比想象的可要难得多。
疯狂的减压感,让人感觉到想哽咽。
如果真的有什么可以形容此刻的感觉,我只能说,宛如同飞蛾扑火一样。
好容易浮出了水面,眼前是一边树荫与滩涂,随着凉凉的风吹到脸上,让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可奔流的溪水冲刷的我需要不断的翻腾才能维持住平衡。
沙沙的树叶在作响着,我努力向滩涂上面游去。
然后在感觉脚底终于触碰到沙子感觉终于游不动的时候,猛地翻身过来。
太阳照在人的脸上,让人觉得火辣辣地。
可是不断散发着的凉意,却让自己感觉整个人都要冷的冻住一样。
“没想到,自己真的活下来了……”
我咳嗽了两声,然后就努力地站了起来。
鸟儿的鸣叫惊醒了我。
毕竟老躺着也不是办法,天知道后面有没有追兵。
“真的是如梦亦如幻……”
周边是一片树林,除此之外。
目光所及之处,发现了一艘船。
那斑斑的锈迹早已经腐蚀掉了外面的白漆,离这里大概不过100,200米的距离,似乎是搁浅到此了。
而周围除了多的一塌糊涂的树林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刚想着,去船那边看看找找有用的东西,毕竟贸然的前往森林里面终归不是一个办法。
可是到这个时候,身后扑腾一下子钻出了一个人。
我想啊,这到底是什么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
直到我回头看向那个人的脸。
张捷?
我的脑海里面,只有这样一个词汇,这样的名字在他的头上显示的如此清晰。
“[村民]张捷,年龄:16,所属:玩家阵营,称号:无,攻击:2-3,防御0/0.”
他如同我刚才一样,爬上了滩涂,只是没能他缓过劲来。
我就拿起了一把尖锐的树枝悬浮在了他的头上。
我这才想起来,这是刚才那个随着我一起跳入水里面的那个人。
这家伙真的够命大的了。
到底是怎么样逆天的抉择,让他在没有任何情报的情况下之下,能做出这样的抉择。
最终和我一起逃了出来。
真的有趣。
我总感觉这搞不好是一个祸害。
要不,就此在这里了结他?
这样的思绪犹如同杂草一样在心中蔓延开来,最终却在脑海里面那怔怔地声音之下,停下了手上往下扎的动作。
“受体不可分析,检测出同向性磁流。”
“信息化共享启动……”
“[村民]张捷,年龄:16,所属:玩家阵营,称号:无,攻击:2-3,防御0/0.”
然后就看见这个家伙在一瞬间愣神之后,马上表现出了一种极为亲切的表情。
那种表情……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我的手指攥了攥手中的树枝,这应该也是游戏之中的一部分吧,不过理智告诉自己,这里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
不过……
算了……
怎么样都无所谓,这不就是一个游戏吗?
何必那么较真呢?
随即我扔下了那根树枝,头也不回地走向了那条船,种田流虽然很不错,但是我更喜欢独行侠的角色扮演游戏。
“啪”的一声树枝落地。
那个叫做张捷的家伙终于站了起身来。
“老大?老大?你要去哪里?”
可是我完全不想搭理他。
这个家伙,怎么看,怎么感觉都不太对。
我用食指掐了掐自己的嘴角。
要不然,还是杀了他算了……
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中想到,这么麻烦,还是算了……
这一切只是一个游戏,自己要好好享受才行。
真是的,我到底在犹豫什么啊。
我到底怎么了?
于是……头也没有回地钻入了那条破船之中。
略有15米的船只,就是最普通的那种河道船,不过看来,这些船有些其他用途。
这条白色的小船感觉还是挺高级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尤其是展架上面那一排排的物资。
我看着船只上面的罐头,还有一系列的东西,不由得抽过一个旁边的绿色帆布包,将这些东西给包起来。
然后用手指拉开扣环,打开一个罐头用手抓着里面的东西大吃了起来。
什么?
这样的行为不好?
勇者打开宝箱,拿走村民的东西,不是天经地义吗。
只是回过头看着那个跟着进门的张捷。
他不禁说道:“老大,偷窃是犯罪的吧。”
我没搭话,将架子上面一个装不下的罐头扔给了他。
我和他很熟吗?
为什么?我会这样做?
我总感觉脑子有点混乱,但随即我就不想想这些事情了。
嘴里面说道。
“你话咋那么多呢?我又没有诱导未成年下矿,故意塌方骗保险费,弄两个罐头,这种你好我也好的事情,我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结了。”
他听完我的话,脸上不觉抽搐了一下。
随即拉开罐头的拉环,和我坐在船只的甲板上面,并在一盘大摇大摆地开始吃着偷来的东西。
什么?没有用餐工具?
你手上长得的是啥,用手抓着吃多有感觉。
这世界上有用手不能抓的食物吗?
在我啃完一个罐头之后,我明显感觉精神头回来不少,随着凉凉的风慢慢地吹到我的脸上。
碧波吹拂这溪水。
劫后余生的惬意总是让人感觉十分美妙。
“老大,我觉得,偷完东西不应该这样理直气壮。”
张捷在一旁啃完了绯鱼罐头之后如是说道。
“好啊……那你把罐头吐出来啊。”
张捷白了一眼我。
而我则是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最讨厌这些卖萌的人了。
虽然我不认识他,但这并不重要,我也不想认识他。
奇怪,我为什么会这样想。
“对了,老大,我在屋里面闻到一些奇怪的味道,好像是在甲板下传出来的。”
“味道?”我这样说着。
微微一眯眼。
他点了点头,随即站起来,示意我跟着他一起走。
我跟着他走进了舱室,这才发现,地面上有一个向下的入口。
因为黑暗的阴影刚才进来,才没有发现。
虽然我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但是我在拉那个把手的时候,却感觉手上湿漉漉的,这让自己的内心稍微有些不安。
于是站起来,抄起桌面上找到的一把扳手。
提开了那个地下门。
我本以为会钻出什么来,结果什么都没有钻出来。
我刚想下去,却看着地下门上面那个锁头口,心想,要是我先下去,他把门关上该有多麻烦,于是坐在了门上面,对着张捷说道。
“你先下去……”
张捷看了看我,似乎是有些害怕。
我说:“放心……我在你上面,有事能给你提出来。”
他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最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咽了一口唾沫。
老老实实地下去了。
我看着他下去,也没有多合计,跟着他也下去了。
他看着我紧挨着他,也就没说什么。
直到我们俩都到了甲板下面。
才发现下面黑漆漆的一片,要不是上面能倾泻下来一点点的光,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从帆布包里面抽出了一根火柴,然后轻轻地点燃。
伴随着光芒的瞬间,我发现眼前居然有一个人影趴在了地面上。
正在不停地流着鲜血。
身旁的张捷似乎是害怕极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而我的身旁“噌”的破空声奔流而至。
我以为是身边的张捷有什么动作,却没有想到是身后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向我张开血盆大口向我袭来。
我看着这个大口的大小十分合适,干脆,我直接把那个板子塞进了他的嘴里面。
然后……
“扑腾……”
这个怪物就从我让出来的地方,扑倒在了地上。
“唉我的妈呀……”张捷则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挠了挠我的锁骨,他的这些反应让我的疑虑打消了一些。
我看着这个怪物,万万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一头鱼。
而且居然长得这么凶神恶煞的。
此刻正在地面上不停的扑腾。
我根本没有在意,则是又点燃了一根火柴。
而旁边的张捷则是说:“我们赶快走吧……”
我不理他,径直走向了眼前那个倒下的人影前面。
那是一个约莫30岁左右的男人,一把斧头深深地砸进了他的后背之中。
一般这个时候,男人会突然张开眼睛,然后诡异地扭过头来去看查看的人。
于是我突然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看张捷。
“啊啊啊啊!!!”
张捷一屁股坐在地面上,然后退了几步
我咧了咧嘴。
然后根本也不想查看死因之类的。
直接把斧头拔了出来。
用手擦干了血别在了腰间,然后把死者身上那件绿色风衣诶扒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
张捷看着我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由得问道。
“搜刮装备啊……”
在那忽明忽暗的火光之下,我干脆点燃了旁边早已经干燥的缆绳。
这个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发现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女的。
似乎是被那个怪鱼咬死的。
于是我对着张捷说道:“那边还有一个,你把她衣服扒下来,我上去了……”
然后不理他,看着那个还在不停翻腾的怪鱼。
干脆直接一斧头了解了它。
“真吵……”
斧头伴随着一阵阵红色的血腥渗出了皮肤,这把斧头的柄直接让我撸断了。
“晦气……”
于是只能空手走出了船只。
怎么说,不管怎样,获得关键的火源和食物。
我打开包裹,就是淡水少了一点。
不久后,张捷也出来了,我看着他那身比我要差上不少的衣服,毕竟被野兽杀不像人为那么紧衬。总会有漏洞的。
他看着我满脸的复杂。
我很多轻描淡写的动作,对他而言也实在是太过于丧心病狂了。
而我也只是看着他出来了,便会过头去走向前面这一条看上去通往森林的路。
这一路,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问,虽然那什么东西告诉了我,但即便不告诉我,我也不想问。
对于一个人看他的手便知道他经历了怎么样的生活,看着一个人的脸便知道他的性格怎么样,一个人的眼神则是最直观反应他精神状态的东西。
抛开这些东西,我也不曾想观察。
与其听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编一个无法确定真伪的故事。
还不如什么都不问。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
反正这只是一个游戏,又何必较真呢?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只是顾着往前走。
“你对那两个人的死亡就没有什么感触吗?”
张捷看着我的背影,如此说道。
“你指的感触是什么?”
我倒是没有无视,反正走路也很无聊。
“比如,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会不会也遇到类似这种危险。”张捷看着我不温不火的态度,用手枕在脑袋后面说道。
“我没有那么八卦,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第一次见到死人的时候能做出的行动也无非报警,还能做什么?”
我认为这个问题很有趣。
“不是做什么,哪怕多一点,了解一下也好,对待我们未来的路。”张捷辩解道。
“人这一生太多的事情都可以导致人死亡了,被谋杀,情杀,因钱所杀,或者只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我面无表情地向前走着,“如果是那个鱼的话,我已经帮它报仇了……”
“老大这么冷酷吊炸天的吗?”
张捷嘿嘿一笑,如此说道。
“不是冷酷,只是单纯知道,我做不了什么……”我沉沉地这样说道。
“见到就一定帮他做点什么吗?你这样想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张捷这一次倒是没有笑,只是语气有些复杂,或者说有些嘲讽。
“我不知道……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我太过软弱。但至少来说,我觉得既然做不了什么,还是给他们一个体面的死法不去打扰为好,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幸运的。”我的话语古井无波,又仿佛总是哪里超过了人的常识范围。
“这不像是一个扒死人衣服的人说出的话,而且幸运?哪里幸运?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意义……”张捷轻蔑一笑。
“他们死了,所以他们永远年轻,而我们还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我冷冷地说着。
“你这一碗碗地毒鸡汤灌得我发懵啊,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未来。”
张捷笑道。
“因为你今天没有,明天同样没有,无论别人怎么忽悠,没有就是没有,当你拥有明天,有就是有,赌也好,输也罢,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有的基础上的。”我如是说道。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不会那么虔诚,但现在看来我错了,你一定虔诚的信仰上帝。”
张捷跟在后面如此说道。
“为什么这样说。”我一步步向前走着。
“因为只有如此虔诚的人,才会相信上帝会为他安排好一切。”张捷一咧嘴。
“你不相信命运,又能如何?”
夜晚总是随着朝阳升起又落下而诞生,我俩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停下。
看着逐渐升起的篝火。
虽然圣火很危险,但夜晚走夜路更危险。
何况是森林之中。
好在食物和淡水,目前并不缺乏。
“你看上去很相信命运?”张捷面对着我,如是说道。
“当然……”我回答道。“虽然有些时候,我也不是很情愿。”
“那种没有实体的东西,也能让你相信吗?那都是忽悠人的。”张捷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没有在意他,只是就着热水烧了一碗汤。
“那是因为你没有被命运捉弄过。”
试着摸索着那充满迷幻的水汽,却发现除了微微地热量什么都没有捉到。
“被命运捉弄?你就没有想过改变它吗?”
张捷很不可思议。
“这是只有好运者才能说的话,我多少次多少次的努力,我得到了什么,付出了什么,又遇到多少不可逾越的阻碍。最终却被轰然击碎。”我闭上了眼睛,轻轻地说着。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逾越的。”
“年轻的时候,我也这么想。”我咧了咧嘴。
“比如说呢……”
“过程总是很复杂,情节总是很曲折,我试图让人认识到更加理智的道路,结果却总是越来越糟糕。”
我略微闭上眼睛,仿佛陷入了回忆。火药照耀在了我的脸上。
“就好像伟大的宗教临近消亡,所有人好像在老年骤然面对不可理解的新事物的惶恐一样,所以他不接受任何人的意见反对,时光飞逝,机会消失,一切的一切都再不会回来,只能空空看着那些灾难一点点的降临到我们的头上,什么都做不了,少数人的思考,少数人的承担,妄图扭转这扭曲的乾坤,大多人永远不愿意思考,可比起这些从那些一出生就意识到面临毁灭的命运又有谁能了解,改变?从哪里改变?结果来说,不论是谁,都是只顾着自己罢了……他们也并非完全不知道,只是不愿意舍去手下那狭小的世界,面对明天,在所有人中谁也不愿意出头的主流气氛下,反对变革的人。冷眼或者嘲讽面对这些试图做着他们这辈子都不敢做的人,这些拯救世界的人茕茕孑立又能做的了多少。他们不愿意改变,他忘记了他所使用的东西,又有那一样是他们自己做的?”张捷听完,停顿了好久。
“那也许只是有你没有想到的细节,一个个的细节积攒下来,最终构成了失败呢?”
“是啊,那毕竟是涉及记忆的技术,说出来,谁有能相信,或者说理解的了。”
“也许再坚持一下就成功了呢。”
“不过……只是我没有想到,我本以为你这样一个冷酷的选手,会有一颗偏执的内心。不过现在看来,意外的圣母呢……或者说不切实际。再或者说很有想法?”
圣母吗?
我看着张捷,心想你不过是种田游戏里面的NPC,你又懂什么。你又了解什么?
人性的光辉?
我承认我相信我渴望,不过事实是……不相信又能如何?还能做什么?
至于什么看透人心的话语,我当然知道啊……看透即是死局。
缥缈的世界……
机会的那样的微小。
在坚持一下……在坚持一下……
这样的话语似乎勾起了我的回忆。
……
“你说的我当然理解……只是……通往地狱的路上怎能踽踽独行。暂且不论这世间是否拥有涉及记忆与意识的技术,或者说,魔法,要是我拥有那样的魔法,要是我是你,为了完成目标,就算用再不堪的手段,我也要完成我的目标。”
踽踽独行?
我看着张捷的面庞在火光照耀下,那样的通红。
心下却是暗自一笑。
这个世界总是有太多把事情想的太简单的人,这个世界才变得这样糟糕。
只是一瞬间……
他转过脸来,对我笑道。
“老大,明天去哪里啊……”
“我怎么知道?”我没有戳穿他,更不想细想。
“既然如此,老大,前半夜我来守夜吧,你先睡吧……”
张捷很是灿烂的笑着。
既然他这样说着,很干脆,我转过身就迷上了眼睛。
虽然有点奇怪,但是管那么多干什么……
这个世界最幸福的是不负责任的生活。
得清闲时自清闲。
否则忙碌时便无闲可清。
只是梦中,我梦见了另一句话。
这个世界最不幸的是,世间无人对你负责。
清晨,朝阳的颜色又一次戳破了天空。
新的赶路又开始了。
感觉又是重复的一天,没有变化的世界。
我看着张捷总感觉这个人哪里有点不太寻常。
不过……
也有可能是错觉。
只是那句他中途说的那句,“再坚持一下。”
这样五个字如此的不经意。
常人或许根本不会记得住。
却让我本身想要体会游戏的内心变得一次又一次的不坚定起来。
什么都不想的DND游戏,不是很好嘛?
是的……很好……
所以,我还是什么都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