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快眼看书 / 有妖好气 / 第十二章 趁黑出动

第十二章 趁黑出动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怪异的场面出现在暧昧的房间里,一卧、一坐、一站。躺卧的女子娇躯**,端坐的男子神情庄重,站立的旁观者好奇的上下打探。
  表面上装作一副高人的模样,脑子却在不停的转动,思忆着师傅曾经使用过的道术,结合残留在脑子中的法决,七拼八凑的弄出个偷天之术。幸好现在的脑子好用了,儿时师傅填鸭般教授的东西被想了起来,否则他是不敢登船的。
  陈默微眯的眼睛缓缓睁开,平淡的看了一眼裸露的女子,斜视瞧了一下磕着瓜子的刘璇,轻声的说道:“时间刚刚好,成败在此一举。”
  飘窗外的圆月如故,哪来的云彩,说好的云遮月呢,你不会是随口胡咧咧吧,刘璇虽然没有说话,但通过眼神发表着自己的不满,一副遇到了骗子的模样。
  陈默不和女子一般计较,主要也怕万一失了手,连辩解的余地也没有了。从衣袋中拿出一张黄纸,放在昏迷女子的小腹,手腕翻转,凭空多出一根银针,比之前者略粗,如果仔细观摩针尖,就能发现它竟然是中空的。
  略显紧张的大手,沿着女子的肋骨一根根的往上摸索,待到胸乳的下方,左手的小指感受了一下女子的心跳,眼中精光一闪,持着银针的右手,闪电般的刺入女子的心房。
  昏迷的女子眉头一皱,脸色瞬间由红转白,银针随之被抽了回来,陈默心虚的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也不知道是紧张于香艳的接触,还是对自己的手法不够肯定。
  喘息了一会,平稳了心跳,陈默轻轻的甩动了一下右手,银针的顶端脱出一枚枚鲜活的血珠,似乎受到了某种指引,均匀的洒在了小腹处的黄纸上。手法不停,借着未干的血迹,在黄纸上勾勒了一副诡异的字符,完成了这一切,陈默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动作很潇洒,字符很玄奥,反正刘璇是看不懂,一番计较之下,微微的撇了撇嘴,哼声的问道:“为了这张破纸,你就多花了七千多块?不就是取点血吗?非得弄个帝王套房?又不是处女血?用的着这么费劲吗?”
  一连串的疑问,将刚刚缓口气的陈默气的够呛,撇了一眼昏睡的女子,又看了一下唠唠叨叨的刘璇,气闷的说道:“这可是心头血,很伤身体的,你确定不在乎?就算你有着牺牲的想法,我也不敢拿你做实验啊,万一出了人命,弑警可是大罪啊。”
  刘璇想着公费被糟蹋了,对于陈默的话有些不认同:“也就是扎个针的事,选择的地方虽然危险,可离死远着呢,我看你就是为了饱眼福才乱花钱的,等任务结束有你好看的。”
  还没玩没了了,为了堵上刘璇的悠悠之口,陈默解疑的说道:“就算你能做出这样的牺牲,我也不好下手啊,她什么身材,你什么体格,银针就一寸长,去了你胸前的赘肉,能不能扎到心脏都不好说。真有为国捐躯的想法,等下次我带根长点的针,就怕你到时候不肯脱。”
  刘璇低头看了看,脚尖都被挡住了,有这样的身材本应该属于女人的骄傲,可她是警察,往往因此成为累赘,刚刚工作的时候,还能靠着抓色狼完成当月任务,升职以后,不说本职工作受到影响,就连同事的风言风语都让她有些难堪。
  ‘哼’先说我养孩子不费劲,心中暗自得意,悲切同时涌上了心头。
  交流出现了障碍,沉静了一会,陈默拿着黄纸走出了船舱,无心的将黄纸折叠起来,校对了一下时间,迎着明月,扔出了符箓。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陈默扔出的东西比较先进,所以飞的要比箭羽快的多。
  刘璇自打上了高中以后,就没见过这种东西,所以跟在陈默后边的她,露出了一副惊为天人的表情。
  平安符折成三角四角的常见,你折个纸飞机算什么,还是喷火式的,稍微不注意,便消失在了天际。
  风起云动,皎洁的圆月渐渐失了风采,探花赏月之人少了些乐趣,借着黑暗,低沉的娇呼声频频响起。
  ‘你讨厌、把手拿开、你怎么能这个样子、你TM的给老娘放手,扑通。’
  打扰了好事的陈默转身回了房间,东风已经被他借来了,能不能成事,就看戴家的人能出几分力了。
  奢侈的花船顶舱,遮风挡雨的玻璃罩缓缓的展开,圆顶的舱室内青烟缭绕,笔直的烟柱勾连着天际,随月而动。
  “起风了,用不用再等等,莹月之力怕是不足,沉忍了这么多年,不急这一会吧。”商量的语气略显卑微。
  “撕拉拉,老鼠都上船,你们却不知道,还在为自己的保密工作沾沾自喜,这事待会找你算账。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没必要为两个苍蝇烦心,有心的人早就注意这里了,我能等,怕是有人等不及了,成败在此一举,开起法坛,接引灵神。”嘶哑的声音似乎刺透了人的耳膜,听着让人心慌。
  “是、是、是”微胖的男人躬身离开。
  炫动的舞曲渐渐消失,孤立的花船逐渐朦胧起来,时隐时现的圆月似乎不甘被风云遮蔽,总有一丝光亮透过云层垂天而下,投射在神秘的花船顶端。
  云遮月,时光流转,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浓密的雾气似乎将要凝固,攀附在船体上一点点的升高,慢慢的将花船吞噬进黑暗中。
  法坛的中间躺着一个昏睡的孩子,月光在孩子身体上抚动,如母亲般轻柔,父亲般怜爱。景致很是和谐,却被旁边的怪人干扰了气氛。
  全身裹着一面漆黑的破布袍,干枯的骨手在祭坛边推动着,错落的图案渐渐有序,待到纹路交叠重合,阴冷的笑声在舱顶回荡。
  ‘呵呵呵……。’
  “哼”空寂传音,笑声被打断了。
  “枯叟,极南之地一行可好?我以为你得死在那了呢,看来老天无眼啊。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竟然敢打我们戴家的主意,别人都说你是九转之身,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有九条命,拿命来。”月光一闪,银芒如钩。
  涌动的雾气如临仙境,腾转挪移的两人围绕着祭坛飞舞,一个白衣似雪,一个黑袍如墨,偶尔的碰撞,激荡的雾气翻滚不休。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