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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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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卫用长烟斗把十字架拨拉进屋,像没事人一样关上门又坐回了餐桌上。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腿上麻劲儿过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安妮虽然离得较远,但是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因为她的肩膀微微发抖着。
  “这,这不是米迦勒给我的十字架吗?”我看着被大卫拨拉进来的十字架,它上面玫瑰的图案十分特别好认,只是现在沾满了血迹。
  安妮跑过来搀起我,盯着地上的东西脸色也变了。她掏出电话还没来及拨出911,大卫便阻止道:“别费劲了,警察来也查不到什么,大执事的信物一旦交给谁,谁都推不掉。”
  “但是上面有血……”安妮还没说完,十字架上的血迹就慢慢消失了,她沮丧的将我搀扶到餐桌上,盯着大卫不死心的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种古老强大的魔鬼,名叫群。最善于伪装和附身,圣经中曾有记载,耶稣在加利利时遇到一个被魔鬼附身的人,便问那人身体里的魔鬼叫什么名字,魔鬼说自己叫群。我猜群伪装成你们认识的灵魂形象,就是要让你们来,好解决掉下任大执事,结果没想到碰上了我,呵呵。“大卫笑了笑,好像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脸色发白的看着大卫说:“下任大执事?什么意思?”
  大卫摇摇头:“我说的已经够多了。”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刚才听它叫你乌鸦王?”安妮追问道。
  “如你所见,我不过是个会些巫术的苏族人而已。乌鸦王是以前的伙伴给我取的绰号,真是想念那段日子啊!”
  大卫慢慢起身走到窗户前不愿再多说,我看到他眉宇间竟露出一丝疲倦,走路像个老人。他外表上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竟露出这幅姿态,实在令人琢磨不透。
  我在餐桌上喝了一口可乐缓了缓后,从刚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猴子还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鼻孔的鼻涕马上就要流到嘴里,这货居然根本没醒来,他要是看到前女友烧的连渣都不剩,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一夜安妮和大卫都没有回去,大卫说魔鬼暂时不会来找我们了,此事也算暂时告一段落。
  第二天我给猴子讲了讲这事,他埋怨道为什么不叫醒他,我说你要看见你前女友烧的渣都不剩,得伤心死了,猴子嘿嘿一笑,没有再说话。安妮早上走的时候本想把十字架放回证物处,但我说什么也不愿给她,因为大卫说这个东西要收好,否则魔鬼还会把它送回来。
  就这样我在猴子家陪了他几天,奈何这货床小,两个大男人挤得太难受。安妮后来说案子迟迟结不了,可能得拖很久,我便给家里还有公司如实说明了情况。
  家里人好说,叮嘱我在外小心点,公司里那位远房亲戚老板听我把合同搞砸了,死活不信我的话,声称要让我好看。我一想反正回也暂时回不去,就炒了他的鱿鱼,这下算是彻底变成了无业游民。猴子听说我没了工作,可能是因为愧疚,让他的洋领导帮我办了工作签证,索性让我去当他的副手。我压根没了解过房产这一行,也不想拖累猴子,就婉拒了他的好心,自己这些年存了一些钱,省着点的话也可以支撑一段时间。不过后来我们再去拜访达缅时,她说自己缺个看店的,薪资虽然低一点,不过也比洗碟子服务员等新手任务要好很多,我便从猴子家搬了出来,住进了达缅的店里。
  达缅的店非常偏僻,就在猴子家附近。我工作了两周之后,暗中观察到达缅可能根本不靠这个赚钱,因为几乎每周都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找她,有的是头痛脑热,有的感觉自己厄运缠身,还有位猴子介绍来看房子邪乎不邪乎的,她几乎无所不能,全都给接了下来。还有一次我在上班时,发现门口来了辆迈巴赫s级,一老头下车后买了包土就走了,那包土和之前100刀卖我的一模一样,但是达缅竟收了十倍的价钱。这让我心里舒服了很多,又感觉她还真不是一般人。
  后来在聊天中我得知达缅是一名纳瓦霍人巫师的后裔,五十多岁,丈夫早年去世后也没留下儿女,她便没有再嫁。纳瓦霍人最著名的就是用他们独特语言替美军在二战时传递情报,这事还拍成了电影,所以政府对他们要比对其他印第安部族好很多。我以为大卫和达缅一样也是纳瓦霍人,不过达缅说大卫是一名非常可怕的苏族战士,多的就不愿再说。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我已经在曼哈顿待了快一个月之久。这期间安妮约过我很多次,我们渐渐熟络起来,安妮姓李,父母在留学潮时来到美国。这个姑娘生活里似乎只有工作,除了臭美以外没什么别的爱好,也没有男朋友。她有次来到店里,达缅严肃的告诉我这将是我未来的媳妇儿,搞得我一直春心荡漾,毕竟安妮长得并不差。
  可惜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这天下午达缅外出办事,我在店里打着手机游戏。刚到紧要关头时,店门上的迎客铃铛叮铃铃的想起。来者是名西装革履的白人男子,他挂着重重的黑眼圈打量了一遍店内后,无视了我的存在,又匆匆忙忙准备出去。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我放下手机起身。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语气急切的问道:“你是达缅?看着不像啊?”
  “我不是,达缅有事出去了,今天一天或许都不在,您找她的话可以明天再来。”
  男子眼神有些失望,又问道:“那你是她的学徒吗?能不能去我家看看,天呐,我从没遇上过这种事。”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不等我再说话又火急火燎的往外跑,结果撞上了正往进走的安妮。安妮今天难得穿了回制服,她端着杯咖啡还没进门就被撞翻在地,崭新的制服上瞬间洒满了咖啡渍。
  “什么鬼?”安妮站起身恼火的摸向腰间枪套,我赶忙拿着纸过去帮她擦了擦。
  “对不起,对不起警官,我没有看到你。”男子已经急的满头大汗。
  我小声告诉安妮这人是来找达缅的,好像家里出了什么事,安妮眼珠一转,把他叫到店里询问起来。
  原来这名男子名叫布兰登,是位律师。他刚结婚没多久,妻子在一家科技公司工作,两人的薪水非常高,日子过得正是热火朝天的阶段。
  就在最近一段时间,布兰登发现家里卧室的墙壁上画满了很多奇怪的图案和符号,好像小孩子的涂鸦。两人起先怀疑是自己隔壁家小孩搞得恶作剧,报了警,但警察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他们便安装了摄像头准备抓个现行。
  谁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涂鸦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和他的妻子!布兰登说着,把手机拿了出来,放出监控视频给我和安妮看。
  视频里显示在凌晨左右,一切都很正常,但是时间到了三点整的时候,布兰登和妻子摇摇晃晃的下了床。他们都闭着眼,但妻子却在窗户口做出张望状,布兰登走出房门不知从哪拿回了盒蜡笔。两人盯着蜡笔嗤嗤发笑,各拿了一根后,手舞足蹈的在地上抖动起来,情形及其诡异。抖动完了后,两人开始往墙上涂抹,嘴里还窃窃私语着,视频里听不太清楚。过了一会,他们在床脚擦擦手,然后上床睡了觉。这期间两人全部闭着眼,就像是梦游,但是这种行为却根本不像梦游能做出来的。
  “你们两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安妮看完后问道。
  布兰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不记得了,更可怕的是后面这段。”
  这段视频时间就在前天,前段和之前差不多,但是就在视频快结束时,布兰登的妻子似乎发现了摄像头,爬来过来,对着镜头面带微笑的睁开了眼睛!我看到这里时,被吓的打了个颤!不是因为她在地上诡异的爬行,而是她面对镜头时的这个眼神和之前陈丽丽还有酒店无名女尸那个眼神太像了,简直如出一辙。
  布兰登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他继续说道自己和妻子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按梦游来说,那是百万人中只有一个的几率,两人一起梦游,那就是不可能的事了。在开了些安眠药后医生私人建议他们把蜡笔扔掉或者不要睡觉,这事非现有医学水平可以解释……布兰登夫妇一听慌了神,这才想到问题就出在蜡笔上面。。
  这盒蜡笔是前屋主留下的,可能是个不祥之物,他们赶忙回去扔到了很远的一个垃圾箱。谁知晚上再继续睡时,可怕的一幕再次上演,布兰登不知从哪又把它拿了回来!还示威似的朝镜头晃了晃!
  布兰登这下再也不敢回去了,和妻子去朋友家熬了几夜没睡,直到他们的朋友劝他找个巫师或者神父,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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