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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五个男人的求生之路 / 四、复仇与闯进来的小兔子

四、复仇与闯进来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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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别说话,嘘,听!”我做出嘘的手势示意他们安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里是合杏市幸存者联盟,这里有高大的院墙,充足的房间,丰盛的食物,还设有诊所,游戏厅等,请有需要救助的马上赶往。”
  “有没有诈?”代纯做出像老鼠一样小心翼翼的态度问。
  “说不准,毕竟这几天外边形势已经如此严重了,外边炸的没一个好地方,路上都开始出现死人了,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好条件?”光越说。
  “不知道,但躲在这里终有吃完喝完的一天,不如去碰碰运气。”马睿说着分我一支烟。
  “干啥呢小兔崽子?活腻歪了是不是?”张雨朝马睿的方向看过去,但没有看他。
  “咋了?我又咋了?他也在抽烟,你咋不说他呢?”马睿皱着眉头指了指我。
  “你隔我近,呛到我了。”
  “得得,我离你远点行了吧?”马睿站起来走到我旁边坐下。
  “先说这个事情吧,所在地距离这里大概有十公里左右,走着要走到猴年马月,马睿,记得前两天咱俩去超市的时候,地下车库里的一个面包车吗?”
  “啥?哪个?”
  “就是你踩到死人那次,你还问这是啥啊,有弹性还有点黏黏糊糊的。”
  “卧槽别说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我穿着刚搜刮来的韦德,白瞎了一双好鞋。”马睿痛心疾首。
  “你这还缺篮球鞋?”我看了一眼门口放着的一堆鞋,按价值算估计有个四五千,去找物资的时候,马睿一般都是先去耐克和阿迪达斯的地方逛逛,回来的时候我拎着吃的用的,他脖子上挂着几双鞋带绑在一起的篮球鞋,每次无不如此。
  “行行,先不说这个,先说那个车,咱有没有钥匙,也没人会开啊!”
  “知道我为啥没选好车吗?”
  “为啥?”
  “好车没法启动啊!这种老旧型号的车,没防盗措施比较容易打火,短接点火开关就行。”虽然这么说,我心里也没底。
  “试试吧,一会我和你去。”马睿说。
  “我也去吧,现在的情况不比前两天了,多一个人安全点。”张雨说。
  “你先别去了,眼睛还没适应过来吧?让代纯和我们去好了,光越和你留下看着物资。我们走的时候,一定拿木头顶住门把手啊!”
  “行。行。”光越和张雨说。
  “啊?叫我了?”代纯抬起头来。
  “对,叫你了,一会走,去研究一下超市车库里的一台面包车。”
  “哎呦...”代纯单手扶额,做出头痛状。
  “你今天只要脑浆子还在脑壳里,就得跟我去!”马睿说。
  “行...行...”
  我们换上硬壳冲锋衣,上半部分重要器官塞上两本科技馆指南,拿好各自的武器。马睿喜欢一米半的头上斜切45度的空心钢管,代纯拿着马睿退役的工兵铲,我把小折刀朝里卡在口袋上。出发了。
  “千万别碰到尤先科组织。”我心里默念。
  出门一路上没什么异常,我们采用前后中的顺序走路,马睿比较高壮走在前边,代纯走在中间,我走在后边。一般很少有惹我们的,除了尤先科组织的成员。他们大约有二十人左右,除了食物,还疯狂囤积豪车和汽油,听到排气声震天响的一般就是他们。在这个城市,除了他们,所有人都像老鼠一样,尽量蹑手蹑脚不发出声音。
  我们踩着一地的垃圾,爬过堵住的道路的汽车——一般都是尤先科组织干的。他们通过这样的方式划分地盘,超市都被划在他们的地盘里边,闯进去的没几个好下场。我曾经跟他们打过照面,他们收缴了我一上午搜寻的物资,好在幸运,他们只是玩玩具一般玩弄我。
  “你是不是小偷?嗯?是不是?”一个光头蹲在地下握着我的脸,那时我已经被打的爬不起来了。
  “偷东西就要付出代价,说吧,想挂在哪?”光头一脸不屑的问。尤先科组织一般会把侵入者吊在物资集中的地方,用来做警告。
  “傻逼东西。”说完我吐了他一口血。
  他用力地抹了一下脸,吐了口口水,脸上现出微笑:“兔崽子,不识好歹,本来想吓唬吓唬你就算了,没想到你这么不看眼色。”
  “吊起来吧。”
  他们在我脖子上系上绳子,胳膊上系上绳子,几个人上去二楼拽着绑着胳膊的绳子把我吊在超市门口。
  “还嘴硬吗?”光头用力拽着绑住我脖子的绳子温和的说。
  我无法呼吸,每次当我想说话的时候,脖子上的绳子又让我窒息。
  此时一辆震天响的汽车驶过来,我意识即将消失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听到他对二楼喊了几句话,我就被松开,摔在了地上。后来幸亏他们发现我很长时间没有回来,在超市门口找到了我。
  从那以后我们就定下了规矩,外出最少两个人一起。好在之前有囤积药品,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
  走到超市负一楼的时候,马睿说:“你们先去看车,我再搜一遍。”
  “行,自己多小心。”我说。
  我们下到负二楼停车场的时候,听到有谈话的声音。
  “看这辆,路上抢的奥迪A5,那小子还跟我讲道理,反复对我说还有20年的车贷什么的,当我把刀放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就屁滚尿流了哈哈哈。”一个中年光头对一个瘦高青年说。
  “大哥真是运气好,我怎么就碰不见呢。”
  我瞬间停下脚步屏住呼吸,小声对代纯说:“代纯,快去找马睿,一定不能发出声音!”
  “好!”代纯蹑手蹑脚上去了,我继续观察他们,我认出来了,那次就是这个光头。
  “你别说,虽然都常说开宝马,坐奔驰,但是奥迪也算是注重驾驶体验的品牌了。”光头说
  “那得看什么车型,也不能一概而论嘛。”瘦高青年回答道。
  “晚上比比?把你那辆猎装版的奔驰R开来。”
  “行,你开哪个?”
  正在他们讨论晚上比赛的时候,马睿来了。
  “整他们一票如何?”我小声问。
  “不太好吧,得罪他们没有好下场的。”代纯说。
  “问题是他们知道是谁整了他们吗?”我说。“找个袋子给他们套头上。”
  “行,就这么办吧。”马睿咬紧了牙,把搜来的几包意大利粉放在旁边。他对他们也是恨之入骨。我们粗略的一合计,拟定了计划。
  我们和马睿上去楼梯,从另一侧楼梯下去。由代纯往他刚抢来的A5上扔点什么东西,务必用力。
  我们各自准备好,我冲代纯摇了摇手,代纯抡起工兵铲,甩到了车上。
  光头和瘦高青年一瞬间惊愕,朝车那边看过去。我负责瘦高青年,马睿负责光头,一人一个给他们用装土豆的大编织袋套上了。瘦高青年被我绊倒在地下,我冲他脖子狠狠跺了一脚,随后就没动静了。马睿这边一直在锤他的头,我也捡起工兵铲加入进来,上去就是一铲子,光头立即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地下。
  马睿给我眼神示意,我搜了青年的口袋,有一辆马睿搜了光头的,青年口袋里是一把依维柯钥匙,马睿拿到了那辆A5的钥匙。
  “快走,A5不要了。”我对马睿说“排气必然改过了,出去就是找死!”
  马睿还在看那辆A5。
  “愣着干啥呢,车有了就快走!”
  我按动解锁,凭声音找到依维柯,坐上驾驶位,发动汽车驶出。
  “没想到你还会开车。”代纯坐在后座说。
  “嗨,虽然没有驾驶证,也不知道左转向灯怎么打,但踩踩离合换个档什么的还是会的。”
  “呜——呜——呜——”车厢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谁!”我警觉起来。
  “啊?”代纯跪在座椅上,看着后边。“这里怎么有个女的被绑着?”
  “先别管!”我说“还不知道是什么人。”
  等从小路,绕了一大圈驶出尤先科的地盘后,我停下了车,打开折刀,一只手握刀藏在在身后,下车查看情况。代纯早已经替他揭开缠在嘴上和手脚上胶带了。
  “想表现一把?啊?”我推了代纯一把,质问他。“还不清楚是敌是友,你就置我们于不顾?”
  代纯也火了:“一个女的能怎么样你一个大老爷们?被尤先科绑在车箱里你觉得是坏人,吗?”
  我不再搭理他,转头去看那个女生,那个女生看到我后表情舒缓了下来:“是你啊原来。”
  她理了理头发。
  “你是谁?”我问。
  “还记得你帮我搬了一箱青霉素注射液吗?”
  “啊啊,是你?”
  “对,我是医学院大三的学生,那晚我还去看过你呢,看你上车的时候捂着肚子,肯定是受伤了。我去的时候看你睡着了,就没打扰你。”
  对于这样的事件,我不可以轻易相信,虽然只是一周左右,但确实颠覆了我的认知,除了他们四个,我谁也不信。我突然想起那件衣服:“你是不是给我盖了件衣服?”
  “是,我看你穿的很单薄,就把我的衣服给你盖上了。”
  我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猛地拿出刀,抵在她喉咙上:“什么颜色的衣服?”
  “蓝色的...”她吓得眼泪要流出来了。我继续问。
  “衣服上有几个口袋?”
  “忘...忘记了...”她浑身颤抖,我感受到了一种强弱压制的愉快感。
  马睿拉住我:“行了,吓坏人家了”。
  我才从情绪一瞬间的迸发里回过神来。那种看到美好和弱小就想毁灭的思想一瞬间控制了我,也许是这几天脑子里有根弦在绷着,就在将要看到希望的时候出现了多余的人,那种强烈的想要保持完美的想法让我这么做。
  我扔下刀,回到驾驶室,点了根烟,深吸一口。他们还在安慰姑娘,我从右后视镜里看到那位姑娘在蹲着捂着脸哭,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看着地面。
  “上车吧,走了。”一支烟的时间后,我喊他们。
  他们上了车,代纯和姑娘坐在后排,她擦好眼泪后一直望着窗外,代纯在帮我解释,她依旧望着窗外。
  回到科技馆,我们把物质统统搬上车,好在是开了辆依维柯回来,不然面包车还真装不下。。
  上路,她的情绪缓和了一些,光越逗得她一直在捂着嘴笑。
  我看到了汽车点烟器上插的车载MP3,于是我们一路听着椅子乐团的歌,在各种小路上颠来晃去,朝目标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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