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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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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了测试后,初音绷紧的神经总算稍微松了下来。现在,她可以有时间为自己写点曲子。她现在已经在网上发表了三首歌——《星之碎片》、《Worldismine》和《LevanPolkka》(甩葱歌)。这三首歌在网上的反响很不错——特别是《甩葱歌》,因为其魔性洗脑的旋律,再加上初音有些可爱的甩葱的动作......虽然是翻唱,但是那点击量迅速上千万。
  “初音,你现在可是大红人啊!”C社的制作人Wat看着网络上的数据,非常高兴地拍了拍初音的肩膀。
  初音有点不好意思,也还带着点无奈。其实甩葱这个还是杂音有意或者无意间创造出来的梗。在录制《甩葱歌》的视频的时候,初音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舞蹈动作来表达,Wat就建议她“打着节拍,顺着节奏跳”,可是,公司里没有那种适用于打节拍的道具。恰好,杂音买菜回家,顺道来探班;看着这两人有些苦恼的样子,顺手从袋子里拿出一根大葱放在初音的手上,面无表情地说:“拿这个试试,包你火遍整个网络。”
  “你在逗我吗?”初音说着看了看手中的葱,又看了看杂音那一脸无所谓的神态。
  “嘛,貌似只能这样将就一下了。”Wat说着挠了挠后脑勺,“我们试试吧,初音。”
  听Wat这样一说,那就试试吧,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个还真是火遍网络。
  “杂音姐是神吗?”镜音双子看着电脑上蹭蹭上涨的点击量说道,“居然预测得这么准!”
  “......只是无意间递了根葱......”一旁的巡音吃着章鱼烧说。
  “嘛,想不到杂音您居然预测准了。您也是真厉害。”Wat对杂音夸赞道。
  “......我当时,真的只是想逗逗她而已。”杂音淡淡地回答道,“所以,这个只能算‘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杰作吧。”
  “......”Wat其实是想调侃一下杂音的,想不到杂音“老实”地说出了事实。Wat终于知道,这家伙并不是像初音那样单纯的人啊。
  在《甩葱歌》发布十多天后,初音在杂音的帮助下,写出了人生中第一首歌曲《みくみくにしてあげる》(把你mikumiku掉)。这首歌有着与《甩葱歌》一样洗脑的旋律,再加上初音那像小猫一样可爱的舞步......这首歌一发布便取得不错的成绩。网络上的评论几乎都是:“哇!好可爱!”;“miku太萌了!”;“我要被mikumiku掉了!”......其中还有个家伙直接一句“今天起,我就是公主殿下的人了!”这句话顿时引发了一场“初音未来的争夺战”。
  在家里,杂音除了逗一下天真的初音外,还要教她如何独立生活。虽说以杂音的财力请一位侍者是没问题的。但是杂音并不喜欢有外人“侵犯自己的领地”,就连自己最忠诚的手下——刀也一样,要是进屋的话就只能待在一楼的会客厅,二楼除了她认为“最重要的人”以外,任何人是不能上去的。而且杂音也并不希望把初音养成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为了让周围的人都知道初音只是个普通人。于是,初音开始在杂音的指导下自己动手做家务:什么洗衣做饭、买东西,赶公车,甚至还要挤地铁,毕竟刀有时会有任务在身,不可能有车天天接送上下班。而且,这样做也是为了拉进初音与普通人的距离,更重要的是也不会暴露初音人造人歌姬的身份。
  在《甩葱歌》发布后,两人像往常一样乘地铁去公司。虽然人很多,但是奇怪的是,人们见到这两人仿佛主动让出道来。而且,有的乘客开始小声说着什么。
  “看,那个绿头发的姑娘,不会是初音未来吧?”一个乘客对另一个乘客悄声说道。
  “好像啊......但是,不可能吧。一个明星怎么可能跟我们这些普通人坐地铁?”
  “说的也是。不过要是是真的话,能与初音乘同一趟地铁简直幸福死了!”
  ......
  “那个,姐姐。我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引人注目?”初音悄声对杂音说道。
  “怎么会?作为受大家宠爱于一身的你,应该更努力地发出光芒才是,要闪瞎眼的那种。”杂音又在开初音的玩笑。
  “你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天真?”初音瞥了她一眼。
  “你一直都是这样天真。”杂音淡淡地回答道。
  “你......”初音无法反驳,只好耍着脾气的把头转向一边。
  “好可爱......”终于,旁边有位乘客忍不住问道,“请问......你是初音未来吗?”
  “是的。”初音真诚又直接地回答。
  “真的啊?!”一些乘客看了过来。
  “好幸福,能和喜欢的歌姬乘同一趟地铁啊!”
  “我要签名啊!”
  “我想听初音当面高歌一曲......想一想......啊!我要死了。”
  乘客们开始骚动起来。一些乘客听说初音在地铁上,纷纷向这边靠拢。
  不过,到站的广播响起,初音该下车了。
  “嘛,很高兴大家喜欢我唱的歌。谢谢大家的支持。但是现在都要赶时间,就不为大家造成困扰了。签名什么的,公司会安排的。我要下车啦,希望还能在同一趟地铁见面哦。”初音向大家鞠了一躬,走出车厢,朝众人挥了挥手......
  “那,姐姐、还有大家,再见。”
  “再见!”地铁上的粉丝们朝自己喜欢的歌姬挥了挥手。
  而杂音则要开始担心初音的安全问题。毕竟有的粉丝不会像地铁上的这些人好说话,保镖也不可能一直在暗处护送。因为视线是有盲区的。
  “看来,还得让她学点防身术什么的。”杂音思索着。
  于是,初音又多了一项课程——防身术。
  这天,雨过天晴,初音正在练习棍法。杂音说,棍棒在械斗里是最简单、方便的武器。所以,在教了初音一些防身的拳法后,便开始教她如何用武器防身。
  这时,一位身穿校服的黑发少女路过杂音的别墅。透过矮墙看见初音正在练习棍法的招式,觉得有些有趣,便上前打招呼道:
  “咦?初音姐,你在干嘛呢?”
  “是齐藤桑啊。”初音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应着那位少女,“我在练习姐姐教给我的防身术呢。话说,齐藤桑。你这么早就放学了?”
  “嘘,小声一点。”少女左右看了看,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语”的手势,“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叫我美惠就行了。嘛,今天我只是偷偷去送了我的王子殿下去机场而已。”
  “怎么了?”
  “他要出国嘛。”齐藤美惠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笑,“我就偷偷溜了出来,把他送到了去往机场的车站而已。”
  齐藤美惠家就在初音家的对面的别墅里。家里是有钱的富商。美惠是家里的独生女,美人一个,而且聪慧过人,是学校的尖子生——年级前十的那种。不过就是有点桀骜不驯。
  “这样不好吧。”初音道,“虽然你是学校的尖子生,但是逃学还是不对吧。”
  “但是,初音姐也没有上学啊。”美惠道。
  “这个......”初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是人造人歌姬吧。
  “嘛,不过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美惠道,“为了好好和他约会,还好好修剪了一下刘海,别了新的发饰。特别是今天下雨的时候,我和他同撑一把伞......啊!我的心都快融化了!真的是高兴得快要死掉了!”
  “......”初音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看着美惠一脸幸福的样子,大概这就是恋爱吧。
  “对了,初音姐有喜欢的人吗?”美惠问道,“是恋爱的那种哦。”
  “喜欢的人......”初音沉吟着。
  “初,你又在偷懒了。”杂音从屋里走出来,见初音和美惠聊天,说。
  “抱歉,姐姐。”
  “没关系,休息吧。”杂音说着,又看向美惠,“齐藤桑,你又逃学了吧。”
  “没关系,反正我一直都是年级前十。不过,杂音姐,不要告诉我爸爸,拜托了。”齐藤美惠双手合十朝杂音乞求道。
  “我劝你还是稍微安分点吧。”杂音道,“你逃学这件事,即使我不告诉你父亲,你父亲也会知道的吧。”
  因为齐藤家与杂音是邻居,所以有时候,外出回来的齐藤先生会向杂音问自己女儿最近的去向。什么几点钟去了学校,几点钟回的家......当然,杂音不想管这些闲事,但是想到齐藤先生雇佣了自己公司的保镖......既然如此,那就履行保镖的职责吧。
  “嘛,有时做个好孩子,可能会跟心爱的人拉近距离哦。”杂音面无表情地说道。
  “姐姐又在开玩笑。”初音道
  “真的吗?”齐藤美惠立刻双眼发亮。
  “真的。”杂音将初音撩到身后说道。
  “那,谢谢杂音姐的忠告。”美惠说着就跑开了。
  待美惠走后,初音对杂音说道:“这种事......这个玩笑不能乱开吧。”
  “嘛,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可以帮助人成长的。”杂音说着用毛巾擦了擦初音头上的汗水。
  “对了,我似乎想到些什么曲子了。”初音突然说道。
  “曲子?”
  “没错,这首曲子作为考核曲一定没问题。”初音拍了拍胸脯道。
  “看来,你很有信心啊。”杂音道,“那么就去行动吧。灵感可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放心,我一定能写出与姐姐的歌曲并肩的曲子的。”初音说完走进屋子,开始了创作。
  ......
  这天,在初音关在自己的屋里创作时,巡音流歌突然来访。
  在这个月里,初音没闲着,镜音双子与流歌同样也没闲着。大哥大姐在家教导镜音两个孩子;而巡音则背起行囊,到处走走,总算写了一两首歌曲。
  “这个月你还真是过得蛮辛苦的。”杂音一边看着巡音递来的乐谱,一边听她讲着路途上所见的的一切。
  “不过,一个诞生不久的人造人歌姬敢在地球独自旅行——你是第一个。”杂音看了巡音一眼,说。
  “嘛,你这么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巡音说着耸了耸肩,“我今天可是特地向你来请教的。”
  “向我请教?要说指教的话......MEIKO和KAITO应该更合适吧。”
  “可是,比起大哥和大姐......你更与众不同。”巡音微笑着说道。
  “哼,油嘴滑舌。说吧,遇到了什么问题?”
  杂音的语气毫无感情,但是巡音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依旧那样微笑着拿出一张写了歌词的稿子,说:“是这样的,这是我写的词,可是一直不知道配什么样的曲子。钢琴、小提琴、萨克斯什么的都试过,但是都总感觉差了点韵味。”
  “韵味?”杂音接过词稿看了看,说,“只有最年长的人,才更懂得生活的味道。音乐也一样,乐器也是一样。”
  “......要我去找答案吗?”巡音思索着说道。
  “你现在找不到的,而且时间是不会让你去慢慢寻找答案的。”杂音说着起身来到书房。只见她敲了敲门走进书房,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几张乐谱。
  “你看看吧。”杂音将乐谱递给巡音。
  巡音接过乐谱。乐谱标题是《红一叶》(紅一葉)三个字,且只有谱曲,没有歌词。音乐人署名:洛羽依。
  “洛羽依?”巡音有些惊讶地看着音乐人的署名。
  “她没有发表的作品。没问题的。”
  巡音带着一丝敬佩的神情打量了杂音一眼,然后开始看着乐谱,边看还一边哼唱起来。
  “和风的?”巡音看了看乐谱上标注的乐器说道,“我居然没想到这个。嘛,还真的不太熟悉这个风格呢。”
  “说起来,这个直接拿去用,没问题吧?”巡音问道。
  “人都没了,留着也只有起灰。拿去吧。”杂音道。
  “......那就多谢咯。”巡音道谢说。
  “没关系,你毕竟是初的朋友。”
  “不过,说起来,初音呢?”巡音问。
  “她在写几天后的考核曲。”
  “这样啊。看来还真是不方便打扰呢。”巡音听着书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说道,“那么,请教完了,我也就不多打扰了。”她说着,将乐谱整理好装进文件夹,从沙发上坐起。
  两人互道了再见。杂音将巡音送出了家门。
  21日的时候,初音总算将考核曲写好了,然后她将乐谱拿给杂音过目。
  “《メルト》(融化)?”杂音看了看曲名,然后将乐谱放在钢琴谱架上看着乐谱弹了起来。
  初音紧张地看着杂音冷漠的侧脸以及她在琴键上舞动的手指......
  “还不错。”终于,杂音淡淡地评价道。
  初音紧张的神情终于舒展开,只听杂音继续说道:“仅谱曲而言。”
  “哈?!”
  “至于词嘛......你知道‘恋爱’吗?”
  “‘恋爱’?我只是根据齐藤桑的事将歌写出来而已......大概‘恋爱’就是像齐藤桑那样的吧。”初音思索着回答。
  “大概?”杂音说着“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初音看着杂音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二次看杂音这样平和的笑容。
  “想不到,丫头你还挺有恋爱天赋的。”杂音扬了扬眉,刚才平和的笑脸瞬间变回了原来冷漠的神态。
  “这,这是根据齐藤桑的故事写的,才......才不是恋爱什么的......”那最后的几个词初音说得很小声。不料,歌姬的耳朵是很灵的,那后几个词还是被杂音听到了。
  “哟?看来初有喜欢的人啊。”虽然杂音的语气毫无感情,但是可以听出她有些惊奇,“我倒想知道,是谁这么有魅力被我们的公主殿下相中了?”
  初音的脸颊通红,将头扭向一边:“没......没有。”
  “嗯?”杂音将初音的脸拨正,然后自己的脸凑到初音面前。两人四目相对,双唇是微微一探便可触碰的距离......此时,初音从脸红到了耳根。
  “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喜欢的人了。”杂音说着微微退开。
  “什......什么?”初音有些紧张。
  “逗你的。”杂音说着走出书房,“想不到你还是那样的天真,天真得可爱啊。”
  “哈?!”
  ......
  这天,初音早早地就来到了公司。一起来的还有巡音流歌。明天是中秋节。中秋节后,杂音就要回V星料理军队的事务。所以初音决定快一点通过公司的考核,然后与杂音一起度过人生的第一个中秋节。巡音则是来测试的。毕竟已经过了一个月,自己应该有所成长了。
  “今天录音棚意外的忙啊。”Wat叹道。
  “明天是中秋,要是你们俩都过了的话,我们明天就放一天假吧。”伊藤社长说道。
  “欸?!我听到了什么?”Wat说着向办公区的社员们喊道,“你们听到了吗?社长说,要是初音和巡音两人都通过的话,明天中秋就放假哦!”
  “哦!!”社员们顿时情绪高涨。
  伊藤将文件卷成筒,朝Wat的腰上敲了一记:“初音,准备考核。”
  初音走进录音室,还是坐在了那台DX7电子键盘前。
  “开始。”Wat说着戴上了耳机,“《メルト》!”
  初音简单试了一下音后,开始了她的演唱......
  只听她随着前奏轻轻哼唱着,大约24秒后,整首歌才开始:
  朝目が覚めて(清晨时,一醒来)
  真っ先に思い浮かぶ(最先浮现在脑海中的)
  君のこと(是你的身影)
  ......
  因为喜欢着,所以一天到晚都在想吧。
  思い切って(下定决心)
  前髪を切った(修剪了刘海)
  「どうしたの」って(‘怎么了’像这样的话)
  聞かれたくて(希望能被你问起)
  ピンクのスカート(换上粉红的裙子)
  お花髪飾り(别上小花型的发饰)
  さして出かけるの(就这样打扮出门吧)
  今日の私は(今天的我)
  かわいいのよ(很可爱哦)
  ......
  当然,在心仪的男孩面前,就要展现女孩子可爱的一面。而整首歌到了副歌的部分......
  メルト溶けてしまいそう(虽然仿佛快要融化了)
  好きだなんて(但是像‘喜欢你’这句话)
  絶対に言えない…(我绝对说不出口)
  だけど…(不过......)
  メルト目も合わせられない(连眼神也不敢与你交会)
  恋に恋なんてしないわわたし(我不会为了恋爱而恋爱的)
  だって君の事が(可......可是,我......)
  …好きなの(就是喜欢你)
  因为害怕你从身边离开,所以才不敢鼓起勇气说出那句话。但是,我不是为了谈恋爱才接近你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
  外面的人都听呆了。巡音轻轻拍了拍杂音,问:“这是初音写的?”
  “是啊。”杂音看着录音室内唱歌的初音说。
  “自己的妹妹在没有谈恋爱的情况下能写出这首歌,你不觉得很值得自豪吗?”巡音看着杂音万年不变的冷漠的脸说道。
  “对我来说,她没有这样的成就才奇怪呢。”杂音回答。
  “你还真是严格啊。”巡音叹道。
  ......
  “恭喜!通过!”伊藤社长和Wat祝贺道。
  初音非常开心地从录音室里走出来,来到杂音面前,微笑着看着她。
  “干嘛?”
  “我考核通过了,有奖励吗?”初音说着伸出手道。
  杂音看着初音有些调皮的笑,说:“小脑瓜变聪明了啊。知道要奖励了。”然后只见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初音手上,“好了,一边去玩吧。”
  “......”初音有些无语的看着手中的棒棒糖。巡音在一旁拼命憋笑。不过想到杂音还是给了自己奖励,还是饶了她吧。初音这样想着。
  初音考核完成,巡音便开始了她的测试。只听和风的前奏响起,坐在设备前的Wat开始认真起来。
  “和风的呢。”Wat道。
  只听有些清冷、带着磁性的女声传出:
  風に揺らいで(在风中飘荡)
  ひらり舞い散る(翩翩飞舞散落着)
  君の肩ごしに紅一葉(飘过你肩膀的一片红叶)
  ただ寄り添えば(如果只是依偎着你)
  わかりあるよ(就能互相了解)
  悲しみは空に消えるだけ(悲伤只会消散在天空里)
  ......
  “流歌姐也好厉害!”初音吃着糖说道,“居然能写出这么棒的歌!”
  “不过,谱曲是洛羽依的。”杂音道,“她一个音符都没动过。”
  “这词其实也很不错啊。”初音道,“很有韵味啊。”
  “勉勉强强。”
  ......
  “好!巡音流歌,测试通过!”Wat宣布道,“恭喜你,巡音。”
  “恭喜流歌姐!”初音很开心地迎上去。
  “这还真是多亏了你姐姐杂音的指点呢。”
  “我并没做什么。”杂音淡淡地回道。
  “对了,明天是中秋节,公司明天放假。不如在家开个聚会吧。”初音提议。
  “可以。”杂音道。
  “太好了。流歌姐,你也来吧。”初音道,“叫上大姐他们。”
  “Noproblem!”巡音说着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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