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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是可爱的■■
你(她)是神妙的■■
你(她)是善言忠告的■■
你(她)是■■的镜子
你(她)是智慧的宝座
你(她)是我们快乐的源泉
你(她)是精神性的■
你(她)是尊荣的■
你(她)是高贵的■■的■
你(她)是神秘的玫瑰
......
你(她)是天堂的大门
你(她)是早晨的星星
——我如此想着。
你(她)就是圣母玛利亚的化身,你就是智慧和再生的源泉。
——我如此认为。
我将我的从者——狂战士(Berserker)拱手献上,献给统治世界的女王。
“呵呵,真是个好孩子呐。”
你(她)如此说道。
——请给我带来救赎。
请给我们带来救赎吧!玛利亚!
——我如此高喊道。
请来仰望救主的目光,
一切悔悟的柔弱者,
承受至高天福的命运,
感激地脱却凡胎......
“▄▄▅▆▇█▇▇■■!!”
狂战士的嘶吼划破天际。
——你为什么要如此愤怒呢?Berserker?
你难道不应该心怀崇敬与感激向圣母玛利亚......
——她是谁?
眼前这个长发女人是谁?
“......岩......堀迦奈子......”
我喃喃道出她的名字。
嗯?她......来这里做什么?
......她不是已经......!!
我的意识渐渐清醒起来。
“......虽然是同盟关系,但岩堀家的人都不是善类......不容小觑......”
那名少女,我对她怀有爱慕之情的少女,贝利斯·佩尔希斯·阿尼姆斯菲亚曾经说过的话语,断断续续地在脑中回响起来。
“如果我没有先行死去,就不免要与你一战吧,文森特?”她面带微笑地说出这句话。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笑眼中的悲伤。
这可不是一名优秀的名门魔术师应该露出的眼神啊。
但我并没有指责她,一点也不想那么做——因为我能感同身受。
——我现在是不是该对面前的这个长发女人怀有恨意?
是的,我必须怀有恨意。怀有仇恨。
Lancer的死、她——贝利斯的死,都过于突然,想来也一定是死于这非人之女、非人之法吧。
“你好像在想一些可怕的邪念啊,”女人俯视着我,说道,“这样可不好哦。”
我心中窜起怒火,刚要开口对峙,却发现我无法那么做。
我这才意识到,她之所以会俯视着我,是因为我正躺在地上。
四肢无法动弹,甚至无法感受到我的四肢。说起来,我好像已经没有四肢了吧。
我稍稍偏了一下脑袋,一个手拿节杖的影从者和一个手持黑色长剑的男子站在不远处。
而Berserker,双臂已断,胸口被开了一个血窟窿。可他不同于我的奄奄一息,而是在仰天长啸,似是要倾泻出心中那宛如洪流的愤怒。
——是的,我败了。
我文森特·坎贝尔·尤里菲斯,就这么败落了。
“我会好好使用你的从者的哦,”女人再度开口,“晚安吧,文森特·坎贝尔·尤里菲斯。”
说罢,她扬长而去。
连带着她的傀儡和和我的从者,一并消失了。
现如今,拥有正统职阶三骑士之一的英灵的御主,就只有司崎零了。
或许就连她的Archer也不能打倒那个充满诡异魔性的女人,不,是绝对无法打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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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1日,周日,傍晚。
司崎家分部,“塞弗”大楼——
“零小姐,家主已经帮您向学校那边安排妥当,从明天开始的一段时间里您不必再去上学了。”女秘书对坐在办公桌前的少女解释道。
先前司崎拓不知用什么方法和和气气地请走了陈之华之后,就立即下达指令,尽量减少司崎零在公共场合露面的次数,以免节外生枝。
“我知道了,”司崎零又似问非问地说,“在这幢大楼里活动有什么限制吗?”
女秘书背脊发凉,答道:“这幢大楼本来就是属于您的,怎会有限制。”
“也是,在这才180米的楼里还有限制的话就是我有问题了。”
“你去忙你的吧。”
“是。”
司崎拓要求司崎零在司崎家建在日本的的几幢高楼大厦中选择一幢管理时,司崎零只选择了一幢180米高的不起眼的“塞弗”。
虽说“塞弗”大楼只有180米高,也就是一幢普通的商业大楼。不过司崎家的四个孩子里只有司崎零有自己的大楼,且拥有可以随意进出司崎家总部“萨克弋”大厦的权利。
当然,在司崎零名下的据点可不止“塞弗”一个。
见女秘书走了,司崎零像脱线人偶一般,忽地趴倒在桌上。
片刻之后,才缓缓支起身子,将目光移向电脑屏幕。
虽说操纵神秘力量的魔术师似乎天生与文明的产物——机械犯冲。不过司崎零是特殊案例。
待她黑入东京市的监控系统后,并没有发现街道上有什么异常。
——也是,那种异端现在也只敢在监控死角内活动。
她脑中突然想起了什么,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
“......司崎零,你这直接得有点过分。”
电话里传来的男子的埋怨声。
“伯伦特·贝尔加利,你真的是Saber的御主吗?”司崎零开门见山地问道。
“嗯?你知道什么了?”
“Saber是怎么落到岩堀迦奈子手上的?”
似乎是因为瞒不住了,伯伦特默认了什么:“你只是奇怪我为什么没死在她手上吧。”
“是的,而且我很怀疑你是否真的召唤出了Saber,”司崎零语气严肃,“你说实话。”
伯伦特不再拐弯抹角,说道:“我确实是御主没错。”
“——但我没能成功召唤。”
“亏你昨晚有心思和我在小巷里胡闹。”司崎零的语气更冷了几分。
“我是要召唤没有错,但是被那女人干涉了。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实说吧,英灵召唤那天她突然在召唤地出现,我为了保命当然是把御主之位交出去咯。”
“你的双手倒还健在。”
“我的令咒又不是在手上,而且又不是只有除切割肉体才能回收令咒。”
虽然伯伦特听出司崎零是在打趣,但他还是忍不住解释起来。
“谢谢你的答复,祝你能活到圣杯战争结束。”
说罢,司崎零利落地关断了电话。
“你......”伯伦特还想说些什么,但电话那头只有“嘟嘟”的盲音。
司崎零关掉电脑,前往“塞弗”大楼的顶楼,打算用魔术寻找异端。
顶楼有着一个呈“7”字形的泳池,“7”的那一横是露天部分。泳池半包着一个酒厅,供应各种陈年名酒、咖啡及茶水。顶楼四面被玻璃围栏围着,在天气好的情况下,可以说是极佳的观景台。
司崎零走出电梯,在观景台的尽头停住脚步。
清风徐来,带起少女的发丝。礼裙早已被换下,一席黑衣的少女伫立在微波粼粼的碧水尽头,犹如霣零与世的死亡天使。
她解下白色眼罩,露出清莹秀澈的苍银之瞳。
通常魔术师都用魔眼进行观测,不过,司崎零的左眼能观测到「彼方」。
这也是她能感知到「死」的原因。遇到将死之人时,也会有预感。不过,这种预感仅来自于普通人。拥有超自然神秘力量的人身上的「死」会被掩盖,不纯粹,因此无法预感到他们的死。
日薄西山,落日的最后一缕余晖即将消逝。那余晖犹如一道血染的丝绸,将大地与天空一分为二。
黄昏之时,即将结束。
或许是出于直觉和敏感性,司崎零总觉得她不是一个人在顶楼。
她朝露天泳池走去,朝那带来不自然气氛的源头走去。
只见一名顶着宛如熊熊烈火般的金发男子悠然自得地靠在池边的长椅上,对擅闯他人领地的行为一点都不以为意,手里还端着半杯香气四溢的红酒,显是酒厅里的佳品。
其存在给这简约时尚之地增添了华贵高雅的气氛,仿佛变成宫廷庭院一般。
那个人不是不是别人,正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
司崎零对这不速之客的到来毫不意外,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黏上自己。
她立即转身离开,却不想,Archer突然在她面前现身。
“欲利用本王力量的女人怎能这般怯弱。”
“我已经将御主权交给了司崎彦野,现在是他利用你的力量。”
司崎拓为避免节外生枝的策略中也包括暂时转交御主权打掩护,长子和次女未来还需继承家业,那么第三子司崎彦野就是最佳人选。
“那种权利随时都可收回吧。”
Archer走到池边,目视远方。
“不过本王对你转交御主权的行为着实不满。”
“这只是暂时性的。”
“以这般温吞的做法,离圣杯战争的结束看来还遥远着吧。”
“离圣杯战争的结束确实还很遥远。”
Archer听得司崎零的冷淡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笃定,侧头看去,只见少女左眼闪烁着诡异之光,苍银的眼眸中竟微微泛起翠绿的瞳色。
“你的左眼不像是杂种的魔术道具啊,天生之物么。”
司崎零注视着远方,似是在俯视着什么,又似是在观望未来。
“是的,它能看到「彼方」。不过我在不得已使用左眼的情况下都不得不只看与「死」有关的东西,毕竟「彼方」有些特殊。”
“是冥界吗?”
“虽然和冥界有关联,但彼方并非是冥界。”
“哦,那还真是个不得了的东西。”
Archer大概理解司崎零口中的“彼方”是什么。
“不管怎么说,吉尔伽美什先生,你现在不宜久留,若是你的现任御主找上门来对我来说会有些麻烦。”
Archer转过身来正视司崎零。
“那杂种碍不着本王的自由。”说罢,他晃了晃杯中红酒,饮下一口。
“虽然算不上臣子,不过我还是有必要说一句,”司崎零直视Archer赤红的双瞳,“在真正的圣杯战争降临之前,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的一切只不过是牛刀小试,岩堀迦奈子不对Archer动手,就说明她还是有所忌惮。接下来便暂时不需要他出面了。
Archer看着司崎零一面系上眼罩一面远去的身影,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诡异之力的侵犯、少女今天的死、御主之位的变换等等......
“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内啊,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