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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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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家族是扭曲的。
  我也是扭曲的。
  我深知这一点。
  所以,我要以暴制暴——
  我要杀死他们。
  不接受他们的存在,不允许他们存在。
  杀,杀、杀杀杀不允许杀杀杀不接受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4月18日,周四那天,父母让家里的四个孩子留在宅邸,相互厮杀,只有最后的胜者才会获得令咒,成为御主。
  这就是我们岩堀家特有的“后门”——选择御主。
  毫无疑问,最后的胜者是我——岩堀泽。
  解决弟弟妹妹完全不用费力,包括那玩意儿也是。不过,她为什么在临死前还不露出本性?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善良的样子?
  那玩意儿从小就高人一等,不论是魔术掌控还是为人处世都是我们四个孩子中最优秀的一个。
  别说岩堀家的魔术,就连其他流派的魔术也都能轻易掌握。
  但我知道,无论那玩意儿装得多么善良、装得多么像人,那都不是她的本性。
  她是汇聚人之欲念的容器,是不能被称之为「人」的存在——
  岩堀迦奈子,是一个小圣杯。
  4月18日那天,这玩意儿确实被我所杀,但她复活了。
  是的,身为小圣杯的她能够复活。
  可我却轻率的认为,我可以彻底消抹掉她的存在。这是多么不谨慎的想法啊。
  至于我为什么会明白这一点,是因为我的从者——Assassin死了。
  而胜者,是正规Assassin——哈桑·萨巴赫。
  在这个长发黑肤,戴着骇人的白骨面具的女人身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真·Assassin的御主——岩堀迦奈子。
  —————————————————
  “为什么哭,你现在觉得后悔不该那么愚蠢,待在本王身边吗?”
  王问道。
  “不是的。”男子流着泪,即将咽气。
  “——在我走了之后,还有谁能够理解你?还有谁能与你比肩共行?挚友啊......一想到你今后将孤身一人,我就忍不住哭泣......”
  画面突然一闪——
  “这是一份神圣的成就......你与■■■■■■■......都已出成功跨越了一大步......新的时代即将开启......”
  ......
  司崎零从睡梦中醒来,她正扶额坐在办公桌前。
  (睡着了啊......)
  她皱了皱眉,把脑中Archer的生前记忆和突然插入的画面理顺。
  御主会梦见从者的生前记忆是圣杯赋予的机能,可了解从者,弄清从者的为人及性格,便于指定作战方针,以免与从者秉持的道义背道而行,从而引起争执乃至主从决裂。
  虽然司崎零先前死亡的时候就已经将Archer的生前记忆看了个大概,不过现在再梦见倒也正常。倒是那个突然闪出的画面,她深知那是什么,也明白那段画面出现的严重性。
  (为何事到如今还......)
  司崎零看了一眼挂钟,凌晨2:23。
  她自知毫无睡意,便起身走向窗边。
  左手一撑,双脚蹬地,少女从百米高楼纵身一跃,陷入了失重状态,在离地面还有两米时才减速缓缓落于地面。
  夜深人静,街上空无一人,在圣杯战争中,此时才是魔术师们进行战斗的最佳时机。
  Saber、Lancer、Berserker,以及使魔刚刚放出消息报告Assassin已被解决。那么现在,司崎零所参与的这场圣杯战争中除去Archer,剩下的从者只有Rider和Caster。
  岩堀迦奈子......着实有些棘手,不论何时去讨伐都只是自投罗网。就连神父都劝诫自己不要再插手,便足矣说明这场战争的危险性。但......哪场战争不危险呢?
  就算这个时候退出也来不及了,而且,在没有完成任务前,我不能退出。
  司崎零一面走一面思忱着,不知不觉就走到新宿区的中央公园。
  “你睡不着吗?”
  身后传来一句沙哑的问候。
  “您也是。”
  司崎零转身看向老人,大约九十岁左右,是个西方人,虽然是坐在轮椅上,但精神面貌尚佳。
  “你可以不用说敬语哦。”
  “省略敬语或许略有不妥。”
  老人不可否置的点了点头,问道:“像你这般年纪,是出于什么压力才会睡不着吧?”
  “或许吧。”
  “女孩子熬出黑眼圈就不好看了,你的家人也会担心的,早些回家吧。”
  “我父母不担心。”
  “这样啊,”老人把轮椅往前推了推,“你有心事吧?”
  “算是吧。”
  “感觉不像是学习或家庭方面的,”她半开玩笑道,“是感情方面的?”
  “您说笑了。”
  老人微笑道:“这个‘感情’也可以是对待生活的热情嘛。”
  “是我想多了。”
  “太沉稳了,”老人又往司崎零跟前凑了凑,“......孩子我可以握一握你的手吗?我的......孙女也和你一般大,只可惜现在远在他乡。”
  “可以。”司崎零向老人伸出右手。
  老人伸出右手轻轻握住,然后又搭上了左手。
  她细细端详着少女的面庞,在月光的映衬下,少女宛如一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一般,甚是美丽。
  “我的.....孙女和你蛮像的。”
  “性格上一定有差别吧。”
  “不,性格也和你一样沉稳、冷静。”
  “我的性格不大好相处。”
  “我看不然,你现在不就和我相处得蛮好吗?”
  老人的双手握得紧了些。
  “......您的孙女过得幸福吗?”司崎零突然问出这个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的问题。
  老人笑了笑,收回了双手,答道:“她现在蛮孤独的。”
  “您睡不着是因为想念您的孙女?”
  老人垂眸:“是啊,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她移回视线,再度问道:“你有在意的人吗?”
  “有,但不是男性。”
  “呵呵,”老人爽朗地笑了,“我明白我明白的。”
  她在强调着什么,是在强调着一种情感,司崎零隐隐感觉到那股情感是她能感同身受的。
  “......”身上的魔术回路传来一阵刺痛,显是有魔术师和从者在附近。
  老人突然将轮椅往后退了退,笑着说道:“我该离开了,你也快回去吧。”
  “......您是Rider的御主吧?”司崎零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的,但我们现在没有对战的必要,”老人毫不犹豫地答道,“我叫八木纪·麻里,很高兴遇见你,司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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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冲刺、跳跃、猛击,浑身爬满血色纹路的Berserker此时已不在具有任何理性,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击杀Caster及其御主。
  在野兽的嘶吼当中,黑袍少女从容不迫地应对Berserker的攻击,甚至是一副游刃有余之态。
  “好歹也是击杀了恶龙的王者啊,怎就这点能耐!”
  Caster高高腾起,黑袍在魔力产生的风压中翻飞,宛如一只黑蝴蝶。
  “■■■■■■■!”
  张牙舞爪的野兽不断汇聚身上庞大的魔力,将两手宝具“赤原猎犬”和“铁锤蛇溃”干脆利落地彻底破坏,打算赤手空拳发动宝具。
  “是根源武器那一类的啊,真是个不得了的宝具。”
  Caster一改之前阴沉诡异的语调,正色言道:“虽被圣杯的黑泥所污染,但发自内心的战意却又是那般清澄,那么我也应该给予回应。”
  “——不过,这场战斗的时间并不宽裕。”
  刹那间,Berserker脚尖即将离地之处忽地钻出两把散发着黑色魔气的巨刃,并精准无误地贯穿了他的灵核。
  野兽的狂吼戛然而止,即将爆发的魔力不受控制地四下散开,将方圆半里内的草木土石纷纷震裂。
  Berserker断了生息,却仍是屹立不倒。就像一座巍峨高山,耸立于此。
  “......”
  Caster缓缓落在地面上,向Bererker的尸首径直走去。
  “......■■■■■■■!”
  雷鸣般的长啸再次响起,巍峨高山颤动了起来——Berserker复活了。
  “哼......”
  Caster轻笑一声,抬手捏住Berserker的下巴,全然不顾对方有着绝对的还手之力。
  “我说了,这场战斗的时间并不宽裕,请你不、要、再、活过来。”
  煞白的五指贯穿灵核,带出一片猩红。
  这一次,Berserker的战斗终于结束。
  “很不错的战斗呢,想不到Caster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真是我低估了你啊。”
  “看够了吧?你那不是还有好几个「傀儡」吗,怎么还不放出来?”
  Caster偏着头,不屑地向身后的女人睨去。
  “我暂时不想杀你了呢,”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柔声说道,“把你们剩下三个从者留到最后不是很好吗?”
  “那个Acher和Rider可都是不得了的英灵呐,倒是你,还真是令我意外,完全摸不透你的来历。你该不会是「抑制力」什么的吧?哈哈哈,开玩笑的,看你这样也不像是那种东西。”
  “不敢动另外两个从者啊,果然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Caster无情地嘲讽道。
  女人也不恼,仍是笑吟吟的看着Caster。
  “下次再会吧,希望你能活到最后。”
  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Caster一眼,随后转身隐匿在了黑暗之中。
  “已经结束了,Master。”
  “好,接下来,再稍微应对一下司崎家的御主吧。”
  “明白。”
  与Caster使用魔术隔空感应的人正是其御主——矢沢昴。
  离中央不远处的一幢大厦上,矢沢昴紧扣扳机,幽深的枪口已对准目标——司崎零。
  “呵呵,这样还真是没有一点魔术师的做派啊。”男人盯着夜视镜,自嘲道。
  扣下扳机,轻微的闷响传出,一道寒光破开气流飞到司崎零身前。
  电光石火之间,子弹竟原路返回,在矢沢昴的左肩上猝不及防地开了个窟窿。
  “唔咳!”
  饶是男人在被命中前就已做出所反应,但还是为时过晚。
  “......”
  司崎零在离矢沢昴身后一米处现身,俯视着坐在地上的他。
  矢沢昴感受到身后的目光,缓缓转过身来:“能在瞬间做出反应用魔术使子弹原路返回,同时精确地锁定了我的位置,真是个比英灵还要可怕的存在啊,司崎零。”
  “......”
  “为何不动手?”
  “你很快就会死去,根本无需动手。”
  “说得真是直白。”
  “这是事实。”
  “我现在被那名来历古怪的长发女性下了咒,也只不过是想拉个人陪葬而已。”男人勾起嘴角,露出温和的微笑。
  司崎零走到矢沢昴跟前蹲下,伸出粉臂:“把手给我。”
  “无妨,这诅咒还不会那么快生效。”
  矢沢昴正欲起身就被司崎零一把握住手臂。
  “你还有能够扳倒给你下咒的那个女人的能力,我怎能白白浪费一颗棋子。”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司崎零松开了矢沢昴的手臂,起身后退一步,看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寒意。
  “你是「猎者」。”
  矢沢昴也站起身来,褪去了笑容:“被你看出来了啊。”
  “身为「猎者」可使一切咒术无效化,你......是站在岩堀迦奈子那一边的吗?”
  “谁知道呢。”
  “......”
  “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从站在矢沢昴面前开始,司崎零的心脏就开始抽疼,且痛感越来越强烈。但痛苦并不能妨碍她,妨碍她的是她肉体的衰弱。
  她腾手掏出枪械指向矢沢昴,而对方早已做出准备。只见男人提枪挡住了司崎零被魔术强化过的子弹,随即闪身来到司崎零面前抬腿扫向其腰侧。
  少女转身避开,枪口则抵向矢沢昴腹部连开三枪。但他的身体经过Caster的魔术强化,变为钢筋铁骨之身,刀枪不入。
  眼见对方的拳头即将砸向胸口,司崎零一面展开魔术盾防护,一面与矢沢昴来开距离。
  可现在渐渐衰弱的她施展出的魔术强度已不同往日,而且她也不愿果多纠缠,因此没有使出多少魔力,矢沢昴便可以轻易攻破。
  司崎零知道不能继续拖延,便向窗外纵身跃下。
  这时,Caster已在室外布好阵局,司崎零只得一面破解一面下落。她刚在地面上落脚,就听得一阵含糊不清的话语,是一个刚从酒吧里出来的中年男子。
  Caster瞧准时机,放出数把利刃,既瞄准了司崎零,也瞄准了那个醉醺醺的男子。
  司崎零立即再次施展魔术盾护住离自己有四米远的男性,同时不断移动位置躲避利刃。可这次注入的魔力较大,使本就衰弱的肉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正是这个瞬间,Caster的魔术阵牵制住了司崎零,一把刺向司崎零小腹的利刃令她避之不及,深深刺入了她纤瘦的躯体。
  只一个踉跄,左肩和小腿也都被刺中。
  “不救那个醉汉的话就不会受这般皮肉之苦哦。”Caster飘于半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崎零。
  “或者说尽早把Archer叫出来才是明智之选呢,哈哈。”
  “......”
  司崎零半跪于地,不言语,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就这么在沉默中死去也不赖,反正没了你和Archer我一样能解决那个长发魔女,啊哈,说起来我也是个魔女呐哈哈。”
  Caster自嘲一句,又道:“也罢,如今你这模样想来是没什么用处了,原本还想夺取你的令咒,但那个Archer终究不是什么善茬,难以驯服的东西也没什么用处。”
  魔力在指尖汇聚,只要一击,便能让Caster面前的少女死去。
  “放心吧,虽然你的确无法真正死亡,但我只要粉碎了你的灵魂便可让你灰飞烟灭。”
  司崎零缓缓吐息,左手伸向脑后,去解开眼罩。。
  “现在做那种事还为时过早。”
  黑衣少年从高处落下,扔下一枚烟雾弹,随即横腰抱起司崎零,足尖点地腾飞,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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